低,剑陡然出鞘。
“谁在那,滚出来!”
剑出地太快,宓善几乎没有任何反应的时间,用最快的速度,也只能堪堪避开。
长剑穿破雕金梅花屏风,划破了她的手臂,雪白的肌肤顿时绽红,剑挂住了她的藕粉色的外衣,拽不下来了。
宓善咬唇,只好捂着伤口,不顾一切地翻窗逃走。
李长虞越过屏风的瞬间,看到女子抱着受伤的手臂,
柔嫩的肌肤上只裹着单薄的肚兜,下半身的裙子长长拖地,逶迤着滑过窗台。
仓惶间对上他的目光,就羞耻地低下头去!
匆匆地逃了。
皎月洒落在她裸露的清冷薄背上。
霎时间人影便消失在草丛里,被盛开的灌木和鲜花隐没。
“是她!”
李长虞蹙眉,冷隽的脸庞阴冷,
拔出长剑。
握紧那件染血的外衣。
眼神氤氲寒意。
她倒是胆子大……警告过一次了,还敢再来。
为了攀权附势,连命都不要了!
转身来到李遇的床边,见他睡得鼾沉,屋里动静这么大却还不醒,看来那女人颇有手段。
冷着脸,拎起李遇的衣襟。
“醒醒。”
两个耳刮子扇脸上。
还不醒,一脚踹过去。
拎起桌上的酒,迎面朝他浇下!
哗啦啦的酒水淹没了口鼻。
“咳咳——”李遇终于呛咳着醒来,睁开眼映入眸中的是二哥冷漠矜俊的脸庞,阴鸷的冷眸看得他心里咯噔一声,翻身落床。
吃疼地从地上爬起来。
“二哥!你怎么来了?这么晚你……咦,美人呢?!”
“美人,我看你是色迷心窍,死在石榴裙下还甘之若饴!”
“什……什么意思?二哥,我听不懂。我方才明明是在跟善儿喝酒,怎么转眼就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