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更何况这个角度他们都看不清祝鸢的衣服。
可祝鸢早就紧张得动弹不得,憋着一口气,小脸又红又紫。
感受着手心下的脸蛋细腻柔软,盛聿只觉得一股燥热在体内流窜。
他盯着她,低头凑近,喑哑道:“能不能呼吸?你的脸都快成紫薯了。”
祝鸢敢怒不敢言地瞪着他,无声抗议,她想变成紫薯吗?
她渐渐找回呼吸的频率,可身子僵硬得发酸。
男人催促她,“动一下,别装死。”
祝鸢是不想动吗?
她现在哪里敢动!
动一下,两人的身体无可避免就会紧贴在一起。
但是一动不动太不现实,别人一看就察觉出问题,那这样的假象做的一点意义都没有了。
“不是话剧演员吗?拿出你的真实水平。”盛聿的嗓音带着一丝诱导的意味。
祝鸢自从考上戏剧学院,排了很多话剧,演过很多角色,亲热戏也不是没有的。
她沉重地闭了闭眼睛,罢了,和谁演戏不是演?
一旦成功哄好自己之后,祝鸢渐渐放开了。
演戏,她是专业的。
她有些吃力地抬起右手攥住盛聿的衣领,小脸往上抬,在他宽厚手掌的掩护下,仿佛凑上去同他接吻。
“聿哥,这样可以吗?”她低声询问。
盛聿盯着她的脸,即便真的说服自己是在演戏,她仍是不敢睁开眼睛看他,闭着眼,抬着下巴,他的视线自然而然落在她的红唇上。
她太紧张了,不自觉咬住下唇。
咬住的正好是被她擦掉一块口红的地方。
淡淡的玫瑰花香和空气纠缠着,在气温攀升的宅小空间里不断膨胀发热。
祝鸢攥住他的衣领,指尖无意间勾到他的锁骨位置,炙热的温度,她心慌地蜷起手指。
她刚一动,腰间被一只有力的手霸控,带着强悍的力道仿佛要将她的细腰折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