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的相当不错。
可即便如此,出生于世家之中,又是安远堂未来的继承人。
无论是郑仁基也好,崔夫人也罢,乃至于颜师古,对郑宏毅都非常宠爱。这也使得他少了很多机心,往往说话的时候,不会去考虑他人的感受。对于这一点,郑言庆也是无可奈何。
言庆正色道:“宏毅,你记住,这世上的人,千奇百怪,难以用常理去解释。
也许在你看来,只是无关紧要的一句话,可是在别人听来,就可能是诋毁,乃至于侮辱的意思。郑叔父对你寄予厚望,将来你执掌安远堂的时候,将要面对各种各样的人,说话行事,更需小心,三思之后再出口。因为,当你执掌安远堂的时候,也许你的一句话,就可能为家族带来灭顶之灾……你莫要觉得我是危言耸听,将来你慢慢的,就可以体会出奥妙。”
宏毅渐渐长大,也逐渐形成了他的个性。
在家里,有时候就连郑仁基的话,他也不会听。可偏偏对言庆的话,却是奉若神谕一般。
他点点头,“言庆哥哥放心,我定当牢记你这番话。”
在郑言庆看来,郑宏毅和冯家之间,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误会罢了。
所以事情发生之后,他就没有再去关注。随着时间的推移,前来掖县集结报到的宗团越来越多。
其中不泛有言庆的熟人,阳夏谢氏子弟,谢科谢映登。
谢家本来不打算趟这次浑水,不过听说郑家连三代镇宅之宝,半缘君郑言庆都派出去了,也不由得动了心思。谢家今不如昔,对于谢家子弟而言,无时无刻不再想着,要重振谢氏门风。
所以,就有了谢氏女和裴行俨之间的亲事。
如今见郑家派出郑言庆,谢家感觉,也应该有所行动才是。
于是就有了以谢科为主,族中子弟共十一人参与,率领三百宗团,前来掖县报到的行动。
自白雀寺一战之后,谢家和郑家之间的关系,变得密切很多。
不过谢科从和郑言庆分别之后,再也没有相见过。此次两人在掖县重逢,自然是无比开心。
谢科询问了言庆这两年的经历,当他得知言庆在峨嵋山中隐居之后,流露出羡慕之意。
“若早知峨嵋风景如此动人,我就该去那边找你才是。”
言庆笑道:“谢大哥这两年如何?”
“还能怎样?”谢科挠挠头,“我爹为我谋求了一个功名,然后这两年就是在家中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