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弄给金莲几女的买的礼物,看落下什么没有,嘴里念叨着:“恩,这是金莲的……这是七巧的……这是玄静的……这是竹儿的……”
看着另外一堆或小巧别致或典雅大方的衣裙叹口气,“这是婆惜的……”,自从在那里过了一晚后,自己又好久没去见过阎婆惜了,使辽也不过令龙五知会她一声而已。恩,回南国后去看看她。
“王爷,邵阳公主来访!”正思虑间,房外侍卫地话语传来,武植“恩”了一声,整理下衣着,漫步出了内室。
客厅中金芝正在饮茶,她似乎有些心不在焉,茶杯放在嘴边,眼睛望着茶水呆呆出神。就连武植走进来都毫无所觉。
“想什么呢?”武植笑笑走过去坐好。
金芝“啊”了一声,手中茶杯一抖,茶水溢出。溅在了她淡蓝色长裙上,金芝把茶杯放于桌上。轻轻抖了几下长裙,转头对武植道:“你明天就走了么?”
武植点点头:“恩,南国还有一大堆事需要处理。”
金芝看看武植脸色,小声道:“还记得我和你说过最后赌一次吗?”
武植笑道:“记得,不知道这次赌注又是什么?可不要再拿你地小命儿作赌注!”
金芝露出一丝微笑:“你说过有的赌注就能用一次。”
武植想起江南时地情形,笑笑道:“或许多用几次也无妨呢?”
金芝笑着摇摇头,看武植目光中多了几丝顽皮:“这次的赌注或许比我地小命儿更宝贵哦?”
武植一愣,“比你的命还要紧?”
金芝微微点头,想说话,似乎又有些慌张。低头不语。
武植看她患得患失的神情,正色道:“怎么说咱们也是朋友,说出来听听,或许我能帮上你的忙?”听金芝说话,武植以为方家遇到什么麻烦,在情在理,自己也该拉一把才对。
金芝低着头沉默了好一阵儿。才很小声的道:“这次地赌注就是……就是……”
武植笑道:“是什么啊?怕什么?说大声些!真是的,都听不清你说什么!“
金芝忽然抬起头。美目直视武植:“就是你!”
武植笑道:“什么就是我?”笑容猛地滞住,眼睛看向金芝。
金芝从锦囊中拿出一张绢纸递给武植。然后默默看着武植不语。
武植接过看了几眼,脸色不由得尴尬起来,抬头看着金芝,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绢纸是抄的辽帝国书,乃是辽帝写给宋帝赵佶地,前面倒没什么,不过一些冠冕堂皇,称赞两国关系的话语,最后一段话却是令武植傻了眼。
这段话讲,大宋贵王英明慈爱,有古君子之风,辽帝甚喜,为宋辽百年和睦计,辽帝嫁女儿邵阳公主于贵王,因知贵王有正妃仁爱贤淑,邵阳可立为平妃,盼大宋皇帝恩准。
金芝见武植看着自己不语,微微有些害怕,急忙解释道:“立平妃是圣上地主意,因为我是大辽公主,若是做人家的侧妃不免丢了大辽脸面,可不是我想和金莲姐争宠……”说到这里金芝已经羞得脸色通红,但还是鼓起勇气接着说下去,只是不免结结巴巴起来:“我……我……我会做好妾侍的本分……不……不会让众位姐姐心烦的……”越说金芝的脸色愈红,说到后来金芝已经羞得头也抬不起来。
好半晌后金芝似乎松了一口气,抬头可怜巴巴的看着武植,等待武植回音,那忐忑不安的表情就仿佛待宰的羔羊在等待武植发落。
武植也知道金芝似乎对自己很有些好感,却怎么也想不到她会弄出这么一手,看着金芝一阵苦笑,自己有这般大魅力么?怎么感觉这些女子飞蛾扑火一般向自己身上扑?
“你生气了?”金芝小心翼翼问道。
武植摇摇头,这个时候或许是男人都不会生气吧。“没生气,可是金芝你知道么?问题的重点不在于你是平妃还是侧妃,而是……而是我还没有这个心理准备……'武植憋出这句话后不由得哑然失笑,怎么像后世肥皂剧中女孩子拒绝男人示爱的台词?
金芝见武植没有动怒,也没有直言拒绝,不由得心花怒放,脸上也有了笑容:“有准备呀,这次圣上会派信使和你同行,再算上往来迎娶,怎么也要几个月呢,你怎么会没准备?”虽然说起自己婚事脸上还是挂满红晕。但言词已经流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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