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大声呼痛,“玄静姐你干嘛?吓死我了!”
竹儿眼睛猛的睁开,慌手慌脚的推武植,武植听到窗外七巧的怪叫,无奈的叹息一声,把竹儿放开,竹儿极快的爬出木桶,拿起衣服跑到屏风后更换。
等武植草草洗过身乎,穿好衣服走出房门,七巧正在玄静搀扶下勉力站了起来,嘴里还在怪玄静吓她,一回头见到武植出来,吓得一吐舌头。掉头就跑,跑没两步。“哎呀”一声又坐倒在地,苦着脸抱起小腿,看起来是脚扭伤了。
玄静急忙追过去搀扶。抱怨她道:“你跑什么?”
七巧不敢回头看武植,悄声道:“玄静姐帮个忙,快把我抱回房间!”
武植大步走过来笑道:“爱妻,为夫抱你回房吧。”
玄静笑道:“那正好,玄静还要去给金莲姐拿些东西……”也不顾七巧哀求的眼神,笑着和武植说了声。转身径自去了。
武植哈给一笑,上去抱起一脸可怜状的七巧。大步向南苑走去。于是又一个大灰狼和小白兔的故事开始上演……
这日地贵王府,来了位武植意想不到的客人,以前阳谷地张知县。现今幽云诸州中云州张知州。
这还是张知州第一次登贵王府的门,第一次真正见识王家威风。张知州咂舌不已,以前只知道武植是贵王,心中只不过有个模糊的概念,但进了王府,亲眼见到那排场,那威势,张知州才知道,贵王可不是一个称呼那般简单,而是货真价实地主宰千万人生死的人上人。
再见武植,张知州越发拘束起来,任武植百般劝说,就是不肯坐下,而是恭恭敬敬立在客厅下首,仿佛下人般回武植的问话。
武植这几日也甚是无聊,军中事有闻达李成扈三妹打理得井井有条,北平府的事有郑通判兢兢业业,更不需自己操心,这几日除了过问下即将到来的婚事安排,就是和几女嬉戏玩乐。
而和竹儿经过“共浴”后,武植也放开胸怀,自觉和竹儿的关系水到渠成,什么时候“吃掉”竹儿只不过是时间早晚而已,不过竹儿却显然没有这种觉悟,不知道在她被亲爱地杏儿姐姐和天才的七巧姐姐百般误导后,终于使得老爷地魔手渐渐向她逼近,仍然整日没事儿人一样细心地服侍着武植,浑不知“大祸即将临头”。
武植听得张知州来访,兴冲冲过来相见,不想眼前是这幅模样,张知州如同下人一般在下首立定,毕恭毕敬回着武植的问估,几句估后,武植不由得有些意兴阑珊。
“张大人,你怎么来北平府了?不会是专门来见我的吧?”武植准备再闲扯几句就赶快送客。
“小人第一自然是为了来见见王爷,第二就是淮西来了几位朋友,约小人在北平相聚。”张知州赔着笑回话。
“淮西?你在淮西也有朋友?”武植随口说道。
“哦,说起来也不是小人地朋友,不过是些商人而已,本来他们要去云州的,不过小的刚好想来拜见王爷,也就约在北平府了。”
“商人,呵呵,现在幽云倒成了他们眼中的肥肉了!”武植笑着摇摇头。
“是啊,说起来这淮西商人好像有些根底,有淮西陈经略亲笔书信,托小人好好照看,说这王庆乃是淮西第一大商贾,奇怪了……以前小的却是没有听过……”张知州在那里自言自语,他自认武植死党,在武植前也不避讳自己结交的人物。
“谁?你说那商人叫王庆?”武植一愣。
张知州道:“若是小人没有记错的话,应该就是王庆。”
武植微糙一笑,拿起茶水品了一口淡淡道:“王庆来了北平府么?”
张知州道:“这却没有,听说来的是他的管家,叫做袁朗。”
武植糙艇点头:“你们约好在哪里见面?”
张知州虽然奇怪贵王为何对此事这般感兴趣,却也不敢问,恭敬回道:“约好的明日晚间在神仙居相见,袁朗有淮西陈经略下人陪同,那小厮见过小人!”
武植笑笑,他说得倒也请楚明白。
“明日我和你同去如何?”武植笑着说道。
张知州吃了一惊,不敢相信的道:“王爷您……您说得是真的?”若是贵王真和自己同去,那自己可是天大的面子,尤其是对方人众中有陈经略的家中亲信,传到陈经略耳里,自己的面上可是大大的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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