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和皇嫂家人起过冲突,弟在这里赔礼了!”说着话起身作稽,王贵妃忙起身还礼,摇摇头道:“二弟哪里话,也是我那些亲戚嚣张跋扈,不知进退。”
赵佶听了来了兴趣,笑道:“七巧?莫不是江南叶家的那位?就是在冀州时万马军中救了二弟,由朕指婚的女子么?”
武植笑着点头。
赵佶哈哈一笑,对王贵妃道:“那爱妃可要仔细叮嘱李家了,莫惹得那位大小姐兴起,把李家砸得稀巴烂,到时再和朕哭诉朕可不管……”
王贵妃听二人说话愣住,赵佶笑道:“不是朕吓你,二弟地这位爱妃可是斩杀过几百辽人,听说脾气更是精灵古怪,若真的发了火可不念亲戚不亲戚的,哈哈……”
王贵妃脸色变了数变,大概她也想不到自己的“亲戚”里会出这么个杀人不眨眼地异类,偏生自己族人还惹上了她。而听圣上的意思似乎对这女子也极为偏爱,没有半丝责怪的意思。
“皇兄莫再吓皇嫂了,七巧现在仁爱慈和,乖得不得了,改日带她和皇嫂赔罪,皇嫂一见便知!”武植笑着插言。
赵佶听得武植说七巧“仁爱慈和”,忍不住莞尔一笑,这可不是自己在圣旨里对她地评语吗?旋耶笑道:“仁爱慈和,不错,就是仁爱慈和……”
王贵妃见赵佶说了会儿话。气色大好。笑语中也很少咳嗽,这才渐渐放心,也和二人有说有笑起来。
“二弟,你认为河北事该如何处置?”说了会儿家常,赵佶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王贵她马上识趣的坐到一旁,不再搭言。
“恩,自然恢复旧制。设留守司,不过臣弟觉得,北平府节制幽云诸州之制不可废,如此北伐时方可令行政通。事半功倍。”对河北事武植也盘算了很久,只是赵佶不问,他不好先提出来。
“恩。朕也是这般想地,这样一来,北京留守的人选确需谨慎,需选一名忠直干练之人。昨日元长和我说起子美曾任北京留守经年,可堪大任,二弟以为呢?”
元长是蔡京地字。子美就是梁中书地字,武植听得蔡京保举梁中书经略幽云。不由得微微皱起了眉头。
“子美虽然昔日识人不明,但也磨砺了几年,当初北京任上也算出色,可算一难能干臣。“看起来赵佶对蔡京的提议颇为意动。
“臣弟觉得不妥。“武植不再扰豫,看着赵佶斩钉截铁的说道。
赵佶怔了一下,笑道:“有何不妥?”
武植微微躬身:“臣弟以为,河北事需用精兵略,通甲戈的将才,子美虽能干,却不过守成之臣,若圣上想开疆扩土,还需另择贤能。”
“哦?二弟可有人选?”赵佶笑着道。
武植唯一思索,说道:“臣弟推举中京留守宗泽,若他经略幽云,北患指日可平。”
赵佶沉吟半晌,抬头看着武植笑笑,“恩,朕知道了,宗泽,安公焘也和朕推举他……”
“不说这些了,朕赐你的金锏带来没?”赵佶笑看武植说道。
“没有,那家伙怪沉的,臣弟拿着不方便……”武植心里叹口气,整日抱着它可是个体力活儿,自己也不用天天早起打熬力气了,抱一天金锏怕是比自己早起锻炼管用得多,不过想想就头疼,那也太累了。
“什么这家伙那家伙的,整日就知道胡言乱语……”赵佶板起面孔斥责武植。
“啊,是……是龙头金锏……”武植急忙改口,窘迫的样子引得王贵妃“扑哧”一笑,赵佶旋即也微笑起来……
崇宁七年四月十六,皇后王氏病故,举国哀悼,汴京各个酒楼都挂起了白绫,武植跑前跑后忙了一天,皇家宗室中赵佶病重,赵佶几位兄弟亲王又都不成器,皇后葬礼也只有武植和礼部官员张罗忙活,而王皇后去世这日,赵佶忽然昏厥过去,到得晚间方醒,却再不复昔日气色,整日昏昏沉沉起来。
几日后,贵王府前者石大街上浩浩荡荡驶来一行车队,到得府门前车马停下,下来莺莺燕燕一群女子,在门前地太监宫娥簇拥下进了王府,此时贵王府的太监宫娥,再无数日前的萎靡,一个个精气神儿十足,能不打足精神吗?贵王,如今可是众亲王之首,贵王府更是百官趋之若鹜的门第,哪个王府地太监宫娥还能比他们神气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