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
那名长着东方人面孔的士兵看着钞票,冷笑道:“里亚尔?这钞票我拿回去能干吗?拿回家去是擦屁股呢,还是挂起来当年画?”
阿加卡德急得满头大汗,他犹豫了许久,从胳膊上摘下瑞士产的梅花表:“这个,可以换到特等舱的席位了吧?”
士兵接过手表来看了几眼,他看不懂这个手表的价值,于是递给边上一名军官:“长官,您看看这个可以折算成多少美元?”
军官拿过手表看了一眼:“可以算一千美元,特等舱是别想了!给个二等舱吧!”
阿加卡德一下就急了:“才一千美元?我这手表买过来的时候就已经两千多美元了!现在美元也跌了,手表是越老越值钱,怎么才一千美元?”
军官冷笑一声:“特殊时期,你还讲起价格了?我们肯收就已经很不错了!要不然你身上有美元没?有的话,我们美元也收!”
阿加卡德身上还真的有美元,不过太少了,只有五百美元,根本就不够二等舱的。他身上还有一个钻戒和一条项链,那些东西他就不敢拿出来换船票了,那是女儿告别的时候给他留下来的,他还得留着去美国再换,要不然去了美国,一时找不到工作,身无分文,怎么在美国生活?
想到这些,阿加卡德看着边上那些兴奋的难民,在心中为他们悲哀:就他们那些人渣,去了美国之后,如何生存下来?
不过人渣们的生存,根本不需要阿加卡德来担心,因为肖柏将会很好的安排那些人渣,把他们和非洲黑人,墨西哥毒贩一起,打包了送给美国当礼物。
“呜——”轮船汽笛一声长鸣,缓缓离开了季诺港,向北面的伏尔加河驶去。
阿加卡德的二等舱里面设备还可以,有两张双层铺,一张沙发,还有洗脸池和镜子,但是上厕所的话只能去公用卫生间。
整条船上,过道里面都打满了地铺,满脸大胡子的男人,还有一些抱着小孩的女人,头发胡子都白了的老人,坐在铺设在过道中的草席上面。走出二等舱,就可以闻到船舱内充满了汗臭味、脚臭味、羊膻味、狐臭味、烟草味等各种混合的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