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拍了拍她的脑袋:“其实刚才说的大多都是话本一类的故事罢了,真正的周瑜可是个名副其实的人才,记得有首词是这么说的,”陈越回忆了一下,然后才说道:“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那少爷为何要将他说的那么不堪……”纤儿仿佛自己受了委屈,小嘴翘得老高,“那小乔真可怜。”
陈越一拍脑袋,真不知道这小丫头的逻辑是怎么绕的,也不知该怎么回她好。
幸好罗良接了一句:“少爷这是何词?只这几句听来是便极好的,怎么以前都没听过?”
他和龚富虽然字识得不多,但是平日里听词唱曲的机会却也有一些,不说偶尔出去吃酒时听人唱的,便是这几年在陈家做工听到宴客时歌女唱曲的机会就不会少。
“这是首念奴娇,还未有其他人看过。”这首《赤壁怀古》是苏轼乌台诗案之后才作的,具体的年份陈越记不清,但是中间隔了两个皇帝,想必现在苏轼还小,只得含糊过去。
三人只当是他又作了新词,也没多问作着是谁。
纤儿一听少爷又出了新作,好奇起来,也不担心小乔的苦难了,眨巴着水灵的一双大眼:“少爷,那全词是怎么样的,你说与我们听听可好?”
陈越摇了摇头,虽说自抄的第一首词不小心传开来后,他也就死猪不怕开水烫了,现在该用的地方他也不会假清高的憋住不用,毕竟这也算是他穿越过来获得的优势之一。
但现在外面已经有了一些风言风语,说他之前做的诗词是窃的别人的,万一再传出一首去,势必引起的关注会更大,现在还是低调些的好。
不过纤儿三人依旧不依不挠,他们可是见识过陈越的“文采“的,这时好奇心起来怎肯放过。
宋人本来就酷爱诗词,无非平民百姓还是王公大员,谈诗论词一直是一种风尚,就连市井中未开蒙的小儿不少也能唱出两句诗词来。
罗良龚富从小没读过什么书,若是能够第一时间听到这位五少爷的词作沾沾光,他们这辈子都能有吹嘘的本钱,今后在一同做工的众人门前气势上都能高上一头,听说元宵当晚那开关铺摊子的摊主这两日生意可是好了几倍的!
“少爷,您就说出来给我等见识见识吧。”
“是啊少爷,也给我等没读过书的开开眼。”
“少爷你现在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