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厌,便要告辞离开。
陈越想了想,让纤儿取了两瓶花露水过来,木质瓶子制作颇为精巧,瓶身还有“文福记”和一多牡丹刻花标志,比拇指大不了多少,看上去颇为精致。
陈越把两瓶花露递给方地,道:“这便是话本里的花露,发先生不妨拿回去试试。”
这个时代没有高科技媒体,就连报纸也没有多少能成规模的,从说书先生嘴里出来的东西很容易对舆论产生影响。当然,一般人是不敢说本朝是非的,不过陈越的“植入广告”完全不用担心这个问题。
方地也不客气,接过两瓶花露,眼睛看上去有些惊奇,但不能当着人家的面打开一探究竟,将两个瓶子放入怀中告辞离去。
龚富见方地走了,凑上来问道:“少爷,下午的花露要跟人开价多少?这里做好的起码有三四十瓶,我看卖两贯钱当是没问题。”
定价成约早有打算,考虑到前期还要培育一下市场,自然也不可能一下将价格拉到太高,现在也只是用木瓶装的罢了,到时候换上瓷瓶、玉瓶,再将价格提上去不迟。
“嗯,你出去的时候立块牌子开价四贯钱,再将价格折下一半来,就说前三天只卖两贯一瓶。”
龚富神情一滞,就连旁边的罗良与纤儿都愣了一下,
“哈哈,少爷你把个玩笑话说的便跟真的一般。”
“少爷,都什么时辰了,吓我一跳。”
陈越皱了皱眉头,有些疑惑地问他们:“啥玩笑?”
三人又是一愣,还是龚富当先开的口:“两贯……一瓶……少爷可是当真的?”
“不然如何?”
“这……城里福云轩的药酒才两百钱,这么小一瓶花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