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都不肯办,只得试探地问道:“那日我许是高兴婚期将至,多喝了两杯酒,也不知胡言乱语说了些什么?”
“你说我整日在外不守妇道……还说……”韩七娘眼神有些飘忽,有些怨恨地瞪了陈越一眼,俄尔眼圈又有些泛红,后面的话就没有说出口。
陈越有些奇怪,他记得那日确实是喝了酒的,甚至连当时身边有哪些人都记不得了,只是不知他的前身为何会说出这番话,还正好让韩七娘听到。
秦婵在一边大概也听出两人的关系与曲折,心里微微有些黯然,站在一边一直没有说话,这时候见两人间有些沉默,情况似乎不太妙,鼓起勇气对韩七娘安慰道:“酒后胡言做不得数的,娘子不要放在心上,既然公子能作出‘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这样的词作,足可见公子对娘子是情真意切。”
其实古时封建社会很少有真正的“爱情”,多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撮合之后才培养起来的感情,但是这时候的封建礼法从小便如此教育子女,两名少女潜意识里就没有去考虑为何面都没有见上几次,陈越就能“情真意切”了,韩七娘看了对面皱眉沉思的陈越一眼,经过订婚一事,本来她心中也就认定了这个夫君,这些日子里见了他的表现,心中也有情愫暗生,幽幽叹了口气,言道:“算了,便不去多想此事吧。”
陈越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点了点头,想去握一握韩七娘的手,又反应过来觉得不合适,将抬起的手收了回来拿起面前的杯子喝了口茶,道:“茶也凉了,我送七娘你回去吧。”
正要起身,韩七娘的丫环绿萍跑了进来,看到陈越楞了一愣,嘴巴微微张着,刚要出口的话就堵在了嘴里。
韩七娘疑惑地看了一眼绿萍,嗔怪道:“出了何事?这么风风火火的,大白天见了鬼不成?”
“见……真见鬼了,郑家有人上门向娘子提亲……”
话一出口,众人都愣在那里,韩七娘担心地看了一眼陈越,转头有些恼怒地对绿萍道:“休要胡言乱语,我已是……许了人的,如何还会有人来提亲?”
听到郑家提亲四个字,陈越脑中灵光一闪,一幅模糊的脉络在脑海里隐隐呈现,感觉像是抓到了事情的关键,一时又来不及去想,看见绿萍犹犹豫豫地看着自己不敢再说话,笑着道:“你家娘子国色天香,有人上门提亲怎么能叫见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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