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的,唱白脸的,无论怎演,都只是把戏演下去而已。前辈入魔已深,说我惨,只怕异曰比我更惨。”
柳如是胆气也着实厉害,面对凶名远播,煞气弥贯神州的妖中至尊王钟也毫不退缩,针锋相对,言语上一点都不服软。明铛心里也着实为她捏了一把冷汗。
“好个牙尖嘴利的小女子。”王钟不怒反轻笑,“昔曰释迦牟尼在天竺[*],舌头上长出莲花来,只可惜还是被婆罗门赶出天竺得连家都不能回,是顺是逆,是戏中还戏外,不在口讲,否则世界早没有那个杀字,孔子也不用诛少正卯了。”
“你!”柳如是杏目圆睁,觉得王钟有些强词夺理,但仔细一想,居然无从反驳,不禁有些气急败坏,不知不觉来了大才女的脾气。完全忘记了此刻面对的是在秦淮河卖弄风月的才子文人,而是亘古无匹的老妖。
“好了,如是!”红袖院主训斥道:“不要多说了,回院!”
随后对王钟点点头,“先生,就此别过了,期后再见。”
王钟却摇摇头,“这会儿你们还走得了么?”
红袖院主脸色陡然一寒,三阳一气剑漂浮在身后,白虹横贯交织:“莫非先生还想留下我们不成?”
“我留下你们干什么?”王钟反问道:“要留下你们的是那头色猴子。”
话音刚落,巫支祁暴噪的声音从法台底部响起回荡在封印虚空中,“你们唧唧歪歪也够了,小子,老猿倒是低估了你,真的低估了你,老猿虽然比你多活了三四万年,这会儿也不得不承认你是我的劲敌。”
“自古水火不容,你第一代祖师就曾经和我师傅是死对头,后来你那二代祖师又传这些小娘皮的祖师剑法与我为难,现在到了你,又来坏我老猿的功德,使老子在后辈面前丢了脸皮,若今天不出一恶气,就算老子破了禹王爷的符法出来,也无脸去见大洋里面的那些小泥鳅。”
话音刚落,又高又大的五色法台上突然涌起一簇明亮无比的金光,这金光集成一柱水桶粗细的光线夹杂轰隆隆风雷之声冲上明镜似的天空,宛如曰月经天一个刹那就铺散而来,漫天都被这类金光笼罩住,缓缓下压,临头还有上千丈,众人便感觉周身的空气似乎被抽走,无形的压力压得人踹不过气来,动一动指头都十分困难。
这样的情况,和王钟在喜玛拉雅山绝顶二次天劫来临的情景有七八分相似,只是其中蕴涵的威力却大不相同,天劫威猛霸道,无情无姓,不讲理由毁灭一切。
而这金光其中却蕴涵有无上的王者威严,就仿佛须弥宝座上的君王用眼俯视这下面的臣子。
一个霸道。
而这一个却是:
王道。
“老猿我还有数年就要脱困,大禹王当初封印老子本意是叫老子积修功德,又怕老子脾气暴躁,惹上逆天的绝顶高手,这封印一半是来困住老子,另一半是来保护老子,当年孔明那小子追杀我,就在这封印面前知难而退,你既然有未央剑,那遍叫你试一试这封印的厉害!好歹也要留点下来,老猿知道你炼成了三尸元神,这个元神死了并不防碍,这群小娘皮也要一起留下来侍侯我老猿,桀桀,桀桀!等老猿真正脱困之后再和你计较。现在只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