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
陈康康双眼大睁,原本看着赖之清的目光,猛然转向地上的圣子,他皱着眉头,努力搜索脑海中的记忆,看有没有人能与眼前这张脸相合。
但想了半晌,他却仍是一无所获。
实在是现在这圣子太惨了,牙摔掉了几颗不说,脸上还因摔破头,都是血痂覆盖,一只眼睛还摔的肿起老高,眼睛就成了一条缝。
见陈康康疑惑的目光看过来,方阳只说了两个字,额头!
经方阳这么一说,陈康康仔细一瞧之后,还正在血痂中,发现了这圣子额头正中的那一条剑痕。
此剑痕一现,陈康康的脑海里立马浮现出一个二十左右的青年。
“你……你说,他是温鹏?”
陈康康不可置信的指着地上的温鹏,看着方阳惊讶出声。
等方阳点头之后。
只见陈康康,突然像被抽取了浑身力气一般,瘫坐在地,双目无神的看着屋顶,半晌说不出话来。
见此,明白他此刻心绪混乱的方阳和赖之清也没有打扰他。
直到。
过了好一会儿。
陈康康才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疯狂大笑,眼角不断流下泪来,万万没想到,当初父亲的一时心软,造成了今日陈家的灭门惨事。
着实是可笑,可叹。
狂笑过后,摇摇晃晃,立身不稳的陈康康便一屁股坐倒在椅子上,直直的望着前方,呐呐着便连方阳听不清的话。
见此。
方阳也是一叹,其实此事,说起来也是与他有莫大关联。
这温鹏,原是杭城之中,一帮派的少帮主,他在这杭城之中胡作非为,欺男霸女,完全就是一个活脱脱的二世祖。
可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
有一次,他便惹到了正在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