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桶出来,直奔泔水车而去。
而在房间里,被白展堂用一盘鸡腿诱惑,给点住的吕秀才,捧着一盘鸡腿,塞着鼻子,欲哭无泪的看着白展堂和李大嘴,不停的往外倒自己这两天来,好不容易收集起来的剩菜剩饭。
由于被点了穴,不能大声说话,他只能心如刀绞的呐呐着:“别倒,别倒,别倒……”
可已经受够了这味道的白展堂和李大嘴,特别是李大嘴,哪里会听秀才的话。
不一会儿。
两人就将房间里的剩菜剩饭,不论是木桶里的,还是盘子里的,都给倒了个一干二净。
“哎呀妈呀!可算完了。”
将最后一盘剩菜倒掉的李大嘴,将手中的盘子往石磨上一放,一边冲方阳走过来,一边气喘吁吁的说,“小方啊,你可不知道,你这差一点就见不着我了!”
“怎么了?”方阳看着大声喘气的李大嘴,嘴角带着一丝笑意。
“还怎么了,刚才我们倒掉的那些东西你看见没?”
见方阳点头,李大嘴伸手一指后院门外的泔水车,“你这些天都不怎么出来,所以不知道。那些都是秀才这两天收集的剩菜剩饭,好家伙!那么些桶,全都堆我屋里,这炕上地上都是,加上这些天天气热,一发酵!那个味道……”
说到这里,李大嘴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搞得我这屋哪是人待的啊!”
“可不咋得!”
一旁的白展堂一边拔出鼻子里塞着的布条,一边说着,“别说是大嘴屋了,我在大堂都能闻到这味道!在这样下去,咱还怎么开店呐!而且更重要的是,这大嘴晚上睡觉会不会被憋死在里头都不知道!你说是不?大嘴。”
“嗯呐!”
闻言,大嘴立马点头,附和着白展堂。
见此,白展堂拍拍李大嘴的肩膀:“所以,我和大嘴就想了个办法,把秀才点住,再把这些都烂了、发馊的东西给倒了!”
点点头。
方阳伸手用食指微微晃晃鼻子,笑道:“我也是在大堂闻到这味道,所以才过来看看,没想到是秀才搞得事情!”
说着,方阳看了看还是味道很重的屋子后,故作不知的扭头看向白展堂:“他要这些剩菜剩饭干嘛啊?”
“他说今天就是他先祖的诞辰!”李大嘴看着方阳,手一摊,“说每年春秋两季,都要开仓放粮,周济穷人!”
“那拿这些剩菜剩饭干什么?”
“他不没钱嘛?”
白展堂给了方阳一个你懂得眼神,“他就寻思着用这些剩菜剩饭去周济穷人!”
闻言,方阳笑道:“就这味道,这些东西还能吃?别给人吃出毛病来!”
“可不咋得!”
李大嘴立马接话,“小方我跟你说,就这……”
突然。
“李大嘴,白展堂,你们俩给额过来!”
李大嘴的话被大堂传来的声音给活生生打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