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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思来想去,昨晚确实,要不是红衣女人要她命,她惹不到另外一个自己,而要不是那个自己,她也拿不到混帐系统。
她不是个以德报怨的人。
可又想想,若不是红衣女人,那个“年时芫”一出来,今天装袋子里的就是她自己了。
人在做,天在看,也许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她给红衣女人带一碗饭,也算认识一场的缘分了。
“不管怎么说。咱们以后都不可能见了。但愿你保佑我能把你找到你真正的死因吧。”
听主播说了红衣女人的故事,若是真的,也算是个可怜人。
桥洞下吹过了一阵微风,不冷,年时芫振振有词,小挎包上的水豚玩偶。被风吹得轻轻摇摆了起来。
......
就这样,年时芫在桥下捣鼓完,出门掐着点半小时,拖着黑色编织袋,又上了出租。
再给了个地址,先去了一趟图书馆,最后来到了北郊荒地。
出租车师傅全程捏紧了方向盘,终于将年时芫放了下来,在黑色编织袋被她用劲拖下来的瞬间。
师傅毫不犹豫将车门琐死,隔着厚厚的玻璃车窗,苦口婆心的好生规劝了一句。
“小姑娘......要犯了事吧,早点跟叔叔们说,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年时芫听劝,点了个头:“嗯,跟他们说了,他们不管我。”
话落,师傅毫不犹豫的把车飙了出去。
得!叔叔们都管不了!
本来还想跟她说一声:
年时芫看着远去的车,叹了口气,得,她待会跑回去吧,二十公里不就是跑两小时的事嘛,锻炼下下回见到鬼跑更快些!
转头,年时芫挖了个坑、把自己埋了,顺道给自己烧了三大袋的元宝。
反正就算那个自己用不着,两天过后说不准自己也能用,就当存钱了。
不过,果然昨晚给红衣姐姐的钱给少了,这冥币通货膨胀太严重,一沓一个亿才十块钱,他们真该规范一下冥币使用规则了!
火光燃起,年时芫烧的纸有点多,烟子漂了很远,绕过了山里片片坟包......
事办完,年时芫掐着时间,忙了整天还剩两万,跑到银行口存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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