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时芫站在一旁,抱着手,看年素素的心天地昭昭,无语吐了口空气。
“年素素,我人还在这呢。给我用药,你巴不得我死快点的心也太明显了。”
年父在一旁皱起了眉,听到了两个女儿的话,却拿不定主意:“张医生,用药我听说的确会伤脑,只是......您给什么建议?”
没说用,也没说不用。
倒是年母插了句嘴:“还是别用了,芫芫不犯病的时候,脑子很好的,万一吃坏了。”
张医生扫了一眼一家四口,开了签单:“我建议自然还是住院。”
话到此处,张医生视线落到了年时芫身上,正跟盯着他看的年时芫对视。
年时芫勾起了嘴角,视线早已从张医生手机上挪了开,一拍手掌:“我同意。”
在坐五人,除了年母,其他四人都一个意见,年时芫住院的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走出诊室,年时芫回看了一眼主任医生的门牌。
。
——
晚上七点,年时芫的住院手续终于办理完了。
住五楼,五楼以上禁止入住。
进单人病房里,年时芫看着周遭的一切,有点糟心。
入院病人不给带手机,连带着检查了年时芫的挎包,把她的图鉴都给收走了,言之凿凿说不能带游戏机,哪怕打不开的也不行。
年时芫死活挽留没留住,只留下了宝贝球跟水豚玩偶。
站窗边目送年素素挽着年父年母的胳膊笑嘻嘻的离开,年时芫眼睛斜成了一条缝。
转身,立即开始翻找起了病房里的抽屉。
抽屉里只有病历本,桌上还有一个电子闹钟、一支手电筒、一面梳妆镜。
再看看床对面的饮水机和水杯,墙上挂的电视机。
“一件能打的东西都没有。”
年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