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余诸位太妃、皇妃夫人、王妃等人,皆是羸弱女子,基本上都站不住脚,软在地上。
方才那一幕发生得太快,从赵婠尖叫示警到宜王重创黑衣人,只是片刻的功夫。殿外也已然乱作一团,数十人从外面蹬蹬窜进来。赵婠定睛一瞧,有彦郡王、苏偃以及御林军几位将领并几位世子公子。
赵婠见接下来应该不会再有自己的事儿,她惦记着那些银针,从怀里取出磁石,跑到仍在地上翻滚的人身旁,将银针一根根吸了出来。这人体内经脉内腑被赵婠一出体外便变得霸道之极的真气破坏得惨不堪言,如今银针被吸去,那些真气更加如脱缰疯马也似在体内肆虐,疼楚比之方才加剧了无数倍。这人发出一声凄厉尖锐的惨嚎,终于停止了挣扎。
赵婠收好所有银针。刚松了口气,却又听得数声惊叱,她惊讶地扭脸望去,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
只见明贤太妃、贵太妃、贤太妃颈上分别架着一把明晃晃寒光刺目的兵刃,或是匕首或是短剑,皆为轻便易藏之物。而劫持她们的亦是三个女人,其中两人分明便是钱太后身旁女官,而另一人居然会是定王妃。三位太妃不远处,几名女官和宁安公主皆倒地不起,明贤太妃疯了一般挣扎,最后被重重一击昏倒。
贵太妃为宜王之母,贤太妃即是宏武帝时的文华夫人,正是寓王养母。见此情状,宜王与寓王皆怒喝出声,方要踏前相救,却听得两位太妃同时痛呼出声,颈上血痕立现。二王目眦欲裂,恶狠狠地瞪着站在三位太妃身旁的定王几人。
众人惊怔当场,忽听一人声音从殿外传来,赵婠扭头望去,正是在重重护卫之下的皇帝重新踏入谷神殿。皇帝肃言大喝道:“嬴磅,还不快放了三位太妃!今日之事,只要你幡然醒悟,朕绝不深究!”
定王哈哈大笑,却不知他为何笑得如此轻松,仿佛大权在握。定王笑罢,讽刺道:“好个嬴砺,好个皇兄,好个皇帝陛下!弟今日才知。翩翩君子原来也会这栽赃构陷的阴私手段!贾大师何在?!”众人眼一花,定睛再看,定王身旁居然出现了一名形容猥琐的鞋拔子脸老太监。定王见了这老太监,脸上笑容越发轻松自如。
赵婠挠头,这老太监出场的方式怎么似曾相识呢?并且,听定王的意思今天这事不是他干的?谁信啊?这定是他推脱之言,谋逆可是灭门大罪,免罪金牌都没的救。
皇帝眉一挑,讶然道:“弟弟此言何意?莫非今日之事与你无干?既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