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独自捧着书本照旧用功的。
赵婠与越乐好奇地站住脚,竟然发现有一群学子正在辩论女国公的出现究竟对大秦有何影响。那群学子分作两堆,口沫四溅、指天划地,说得那叫一个热闹。
二人津津有味地听了一会儿,觉得这些学子不过如此,那赞扬的不肯花大力气去夸奖,驳斥的也没有用更犀利的语言批评,听得好生没劲。
二人身旁匆匆走过一名学子,赵婠拦住他的去路,微笑着问道:“敢问这位兄台,演武场怎么走?”
这学子心里有事,正赶路呢,被人冒然拦住很是不悦。定睛看去,他不由一愣,面前这少年真好生俊美。压下心头焦躁,他随手一指东边,道:“往那儿直走,再拐向右便是。”
赵婠客气地道了谢,领着越乐开路。这学子跑去人群中,拽出几个人,躲到角落里嘀嘀咕咕,面上神情有兴奋却也有紧张惊怕惶恐。
这数人在一棵大树底下说话,却不妨树上藏了人。这人听得真切,脸色一变再变,不敢稍动身子,唯恐惊动了那伙人。目光瞟向远去的那两个背影好一会儿,他眼里渐有了明悟,再看向讨论女国公赵婠的那伙学子的神色便满是嘲讽。
他心道,真人在面前尚且不识,何谈褒贬?紧紧握住手中书本,他觉得方才赵婠似乎瞥了自己藏身的树梢一眼。他想,护国公真不愧高品武者,那眼神锐利地好像要把人看穿。不论她将给大秦带来什么,就凭她如此年岁便有武道与机关术的双重大成就,她便是这世间女子中最令人佩服的那个!
树下那群人终于散去,他从树上跳下来,鄙夷地瞟了还在议论赵婠的人,暗骂,只会清淡的酸腐之儒!就你们这水平,纵使考了状元也于国无用!
他想了想,把书往袖袋里一塞,穿过小树林,往演武场而去。护国公的武道课怎能不去?
演武场旁边一溜房舍便是武科学子的课堂,虽说在演武场上课的时间为多,总有那雨雪绵绵的时候。若遇上这种天气,武道先生们会给学子们答疑解惑,或者在室内小型演武场令学子交手,同时予以指导。
他连跑带跳,窜进一间房里,扫一眼百般无聊的几人,笑道:“你们知道方才我看见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