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很怪异的目光看她,叹道:“若不是武举的成绩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真刀真枪杀出来的,明日翌德王定然又要病上一场!”
赵婠笑问:“为何?莫非我那三个劣徒成绩都还不错?”
“哪里只是不错而已?”关宗皓与护国十三太保皆有交情,自然高兴他们能有好成绩,当下笑道,“军事谋略就不用说了,他们在文渊书院学的便是这个。而且,文渊书院教军事谋略的先生都是积年老将,有几位客座先生还是当年曾追随过先帝东征西讨的老帅。他们要连那些野路子武举都考不过,回头先生定要让他们吃板子!”
歇了口气,关宗皓继续说道:“让旁人吃惊的是他们的武道修为,这才短短数月,他们居然都学了好些威力极大的招数。便是真气修为比旁人弱些,凭这些精妙招数也总能化险为夷。”说到这里,关宗皓讨好笑道,“婠大姑,瞧在瓒瓒的面上,您能也传我些招式么?师父手里倒有,可他老人家说那些秘笈都是您的,不得您的允许,他不敢教我。”
赵婠漫不经心道:“回头我与勇叔说一声。不过,你必须答应我,没有我的允许不能外传。否则……”她似笑非笑威胁,“我发现有谁学了就直接废了那人的修为!不管这人和你有什么关系,半分情面也不讲!”
关宗皓点头不迭,又懊恼自己前段时间去了京卫营,不曾在京里,否则早就学了。末了,关宗皓有些疑惑道:“今天我遇着自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他是京卫营预备营的人,说是今天一大早不知怎么的,预备营的人全员出动往京里来了。”
赵婠与越乐对视一眼,确认了一大清早车马行送来的消息。赵婠问道:“你这朋友叫什么名儿?”
关宗皓老老实实道:“耿清海。说起来,他和您府上原先那八百护里的小校莫小根还是好朋友。”
赵婠沉默片刻,道:“你现在去找他,而后,无论用什么理由,你两个都不要再到这儿来,去东市睿武护院行猫着。告诉耿清海,一个人走,不要惊动旁人。”她神色凝重地补充了一句,“切记,事后我不会承认对你们两个说过这话。但是想保住小命,就按我说的去做。”
关宗皓大惊,急问:“怎么了?莫非有事发生?”
赵婠笑道:“放心,我们不会有事儿。翌德王你也不用担心,你知道他身边有春卷。”
关宗皓犹豫了许久,终究放不下从小一起玩到大的朋友,咬牙飞快地跑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