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赵婠眯起眼上下打量容九,点点头道:“算你还有良心。”方才容九故意演戏给西昙夫人看罢。
容九半躺在房内冰冷的床榻上,幽怨地瞪着赵婠:“我再不堪,也不是靠女人吃饭的货色!她想让我与她回定王的封地去,我怎么可能答应?我知道你不会要我的命,我现在这般下场足令你心花怒放。你开价吧!”
赵婠道:“你还打算回北燕?”
容九咬牙切齿道:“就算我不是真正的太子,北燕的皇帝也只能是我!”他霍然抬头,目露希翼之色,问道,“你可愿助我?只要你愿意帮我夺回皇位,日后我将燕地一半的国土划与你。你也不用在秦国受委屈,自己当家作主岂不是好?”他看了越乐一眼,道,“你身旁这位难道不能当皇帝?”
赵婠眉一拧,刚要斥责。却听越乐冷然道:“这世上不是每个人都像你如此醉心权势。王侯霸业是一辈子,平淡喜乐也是一辈子,你以为人只能有一种活法?”他把赵婠揽在怀里,道,“你与我们不是一类人。”
容九愤愤然大喊:“我只想拿回我的东西,不行吗?”
“行!当然行!”
赵婠扭头望去,正是爷爷大人贼忒兮兮地走进来,一屁股坐在容九身旁,哥俩好似地拍拍他的肩,笑嘻嘻道:“有志气!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我负责说服他们帮你。”
“爷爷!”赵婠不悦道,“您明明和真阳宗齐家人是仇敌,干嘛帮他们?”
大先生讨好地冲赵婠笑道:“囡囡,林家最大的仇人正是北燕慕容氏,如今这小子想要篡夺慕容氏的江山,爷爷当然要帮他。”老头儿卡巴卡巴眼睛道,“你不忍心看着爷爷这一大把年纪还要干那些血里火里的危险事儿吧?”
赵婠无奈,只好和越乐暂且离开。却不知哪里这许多话讲,大先生与齐宗主、容九竟然聊到了第二天,而后他备了车马说是要亲自到城外送真阳宗众人离开。
这一送便送了整天,赵婠忙着收赎金并与暗红就红月商业协会诸产业扯皮,只以为老头儿回来了。等到晚上一齐吃饭时还不见他老人家,她刚在心里嘀咕是不是跑了,鲁班就磨磨蹭蹭拿了封信来。
赵婠气得七窍生烟,当年的事情还没机会问明白呢,这糟破老头子居然当真不告而别,跑得老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