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寻常的魄力,她连药都不曾让人去验,直接拿给谧郡主服用。果然有极好的疗效,这药半分假也不曾掺。喝了药不多时,谧郡主就退了烧,昏睡过去。
暗红哑然,对赵婠不按常理出牌之举感到头疼欲裂,再一瞧院子里终于面露凄惶的母子以及另两个看似平静实则惊慌的丫头,真是恨不得拿剑一起给捅个对穿。
宁安公主高踞主人之座,盯着坐立不安的绿琴,冷冰冰道:“让本宫看看,驸马爷这野种长什么样儿?”
暗红不悦蹙眉,但转念想到还要从宁安公主处得到清平公主的下落,便生生忍了这口气,还对绿琴使了个眼色。
绿琴缓缓站起身,对宁安公主盈盈一礼,柔声唤道:“姐姐……”
“贱人你叫谁姐姐?”宁安公主大怒,劈手一道劲风便袭向绿琴。她却不知绿琴也有不弱的武道修为,虽不如她,好歹还是能躲过这波攻击。
绿琴抱着儿子,身姿袅娜连连移步,稍显狼狈的闪躲却不能减了她如蜜桃儿般甜蜜的冶丽风韵。宁安公主目中喷火,绿琴却面色如常,毕恭毕敬地说道:“您有所不知,绿琴为公子诞下孩儿之后,便在大长老的见证下成为了公子明正言顺的侧室。”
宁安公主怒极反笑,秀眉一挑,道:“驸马娶侧,没有不告知本宫的道理。”她扭脸看向暗红,似笑非笑道,“驸马,本宫所言可对?”
暗红淡淡一笑,道:“公主放心,绿琴嫁的不是嬴暗红,”他顿了顿,目光中有毫不掩饰的痛悔羞怒,沉声道,“她嫁的是越鸿渐”
越鸿渐乃暗红本名,宁安公主也是不久之前才知道的。此时听他这么一说,宁安公主连连冷笑,质问:“这有什么区别?”
暗红傲然道:“没有区别么?嬴暗红乃入赘你嬴家、每日都要在耻辱中度日的狗屁驸马。而越鸿渐,却是大越朝尊贵无比的皇裔。”他讥讽道,“你们嬴家在几十年前,还是我越家的奴才如今,我这亡国皇裔是龙在浅滩被虾戏,而你嬴瑗,已是落毛凤凰不如鸡”
宁安公主自幼时与暗红相识相许相爱起,从未曾听闻他说出这般刻薄恶毒的话语。此时,他脸上因满布愤懑怨憎不甘仇恨羞辱等等情绪而显得狰狞扭曲,宁安公主不敢置信,几乎以为自己看见的是另外一个人。
暗红心内焦灼,他寻不到大掌柜,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