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拉过他的左手放到膝盖上,伸指搭脉,细细诊断。
“你的心绞痛是什么时候开始痛的?有多久了?”华大夫一边搭脉一边问,眉头微锁,表情颇有些沉重。
“没多久,个把月。”柳放抽回手道:“没事的,已经好了。”
华大夫瞅瞅他,缓缓道:“你这个毛病应该不是现在才有的,应该很小的时候就有了,是不是?”
柳放呆了呆,惊愕的望着他,也不出声。他小的时候体弱多病,身子骨并不好,时常会犯心绞痛,但是他的师父神通广大,对他照顾得无微不至,早已将他的老毛病都给治好了,很多年都没有再发作过。最近发作还是因为上次被苏那柔震伤心口后,偶尔痛了一两下而已。想不到这华大夫只不过把把脉就能知道他的病根。
华大夫微微笑笑,又道:“你这心绞痛应该是给高人医治过,应该已经都治好了,但是,你应该前不久受过伤,而且忧思内结,忧郁成疾,又加上大悲大怒,所以才又引发了旧疾,只是帮你治病的高人是谁呢?他能治好你心绞痛的顽疾,他的医术那可真是冠绝天下,独一无二了呀。”他说话的时候,脸上流露出无限钦佩艳羡之色,甚是神往。
柳放静静地瞅着他,神情甚是落寞道:“是我师父。”
“你师父?那他现在何处?”华大夫面现喜色,追问道:“不知道公子你是否可以代为引见?老夫也好向高人讨教一些医理。”
“他老人家已经驾鹤仙游,再也无法见到。”柳放叹息着垂下头,眼泪却不受控制悄悄滑下了面颊。多少伤心往事心头涌,至亲至爱唯有梦中寻。
华大夫惋惜不已,见柳放伤心难过,忙又安慰道:“公子你也不要太感伤了,每个人都会有那一天的,只不过是早晚而已,保重身体,珍惜眼前才是。”
柳放依然低垂着头默然不语,这伤心事一经提起,片刻工夫又哪能忘怀?眼泪是那么的不值钱,纷纷夺眶而出,零落地面。
华大夫叹息一声,站起身,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瓶放到他手上,柔声道:“这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