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解,你若要妄自施为,只不过会令你的弟兄们多吃点苦头而已。”
陈盘怒瞪着他,虽然很想发飙,但一看见躺在地上的那帮兄弟就不敢造次。这个柳放出手迅捷如鬼魅,自己万万不是他的敌手,好汉不吃眼前亏,何必再自讨没趣,丢人现眼?只是这个梁子架定了,日后自要问他讨回,只是现在该说些什么场面话,好让自己下得了台呢?
他面上神情不定,正自思量着如何答话才能多少保留一些颜面,那柳放又发话道:“还有,如果你陈帮主是为了黄金王国才来打扰这位姑娘的,那么你就找错人了,你应该去找金世俊,他已经动身去了黄金王国,你只要找到他,就自然可以找到黄金王国,因为他已经从这位姑娘这里抢走了钥匙和路线图,你不要那么傻,被人利用做了棋子,还被蒙在鼓里而不自知。”
他声音不大不小,缓缓道来,刚好客栈里的每一个人都能够听见,他就是特意说给他们听的。如果这些人真是为了黄金王国而来,他们听了这番话自会打退堂鼓去找那金世俊,毕竟这些人并不是傻子,贼喊捉贼的事他们都会,稍稍用头脑分析一下就会知道是被金世俊耍了。如果钥匙和路线图还在苏那柔这里的,他自己为什么不来强取豪夺?为什么要满天下放消息,自己却悄然而去?
陈盘虽然粗野,但却也并不是个傻子,他的的确确是收到消息,说是这位苏姑娘身上有去黄金王国的钥匙和路线图,放消息的人也的的确确是金世俊,不但告诉他这位苏姑娘的下落,甚至还画了这位姑娘的画像给他认识,此刻听了柳放的这番话,再回想金世俊给他说的话和做的事,果然是疑点众多,漏洞百出,当下心中便有了计较,微一抱拳,道:“今日陈盘鲁莽,冲撞了阁下,还望阁下莫要见怪,幸亏阁下提醒,陈盘感激不尽,改日定当设酒摆宴,给阁下赔罪,只是......”
他望了望地上倒成一团的兄弟,心中很想柳放能解开他们的穴位,却难以启齿。柳放一瞧他那神色就已明了他的心思,当下也并不为难他,毕竟冤家宜解不宜结,得饶人处且饶人,是以手指微抬,露了一手隔空解穴的功夫,解开了他们的穴道。
那陈盘大喜过望,又抱拳施了一礼,感激道:“多谢柳兄大人有大量,不与这帮小的计较,日后如果柳兄有用得着小弟的地方,尽管开口,小弟我定当肝脑涂地,在所不辞。”他顷刻间居然和柳放称兄道弟起来了,态度转变倒也不谓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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