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用一摇一摆的姿势走向床边,明明只有几步路的距离,他却走得有些艰难,即使如此,却依旧抹不掉他身上与生俱来的清贵与高傲。
“你给我听着。”站在欧式大床旁,靳蔚墨抬起骨骼分明的手掌突然捏住颜向暖的脸颊。
颜向暖被捏着脸,被迫仰头对上靳蔚墨的视线:“我们靳家从没有离婚一说,有的都是丧偶,明白吗?”话语中带着恶狼般的杀戮。
“……明白。”颜向暖舔舔干涩的唇,有些惊慌的猛点头。
无他,只因眼前的靳蔚墨浑身释放的肃杀气息太过浓厚,颜向暖毫不怀疑,若是她敢还嘴,靳蔚墨绝对会直接掐死她。
“哼。”颜向暖的识相,让靳蔚墨收敛了身上的肃杀气息,冷哼着,他甩手松开了颜向暖的脸颊。
颜向暖劫后余生的抬手揉着自己被捏疼的脸颊,看着转身踏着不稳步伐往外走,同时嫌弃的抓起一张纸巾擦手的靳蔚墨,心思五味杂陈。
这个梦……
“对了。”走到房间门口的靳蔚墨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般停住步伐,挺拔的身影缓缓转身:“请你提醒一下你外头那位不知死活的画家,是不是觉得活得太久,若是,不妨直说,我不介意送他一枚子弹。”靳蔚墨说的话很简单,甚至让人感觉不到丝毫威胁,可恰恰这其中的威胁却让人心惊胆战。
“……”颜向暖却整个人呆滞了。
幸好靳蔚墨并没有想要听到颜向暖的回答,他只是略带好心的提醒颜向暖,对于她的那点心思和破事,他心知肚明,不点破不代表不知道,更加不代表可以任由她给他戴顶绿帽子。
冷哼着,在警告完颜向暖后,靳蔚墨迈步走出了卧室。
然坐在床上的颜向暖却在他走后,整个人几近癫狂的状态,无他,只因这熟悉的场景,曾在颜向暖内心深处无数次的上演过,也成为她宿命般的噩梦轮回。
曾经的靳蔚墨也如出一辙的放下过狠话,高傲且自我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