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就算了,知道她是舍不得少了他这个照顾小竹笋的男保姆,顿时像是吃了黄连一样,心塞又苦涩。
颜向暖忍不住汗颜:“瞎说什么大实话。”
“……”突然有一句脏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颜向阳回到学校上课后,颜向暖又过起了相夫教子的日子,带小竹笋时,偶尔还会和远在玄门的师傅师兄联系,也把小竹笋的照片洗了两份邮寄给师傅章源,那老头也很喜欢小竹笋的照片,听说拿着照片天天早起都得看一遍。
“丫头,下个月我就回帝都,你抽空去郊区住处打扫打扫卫生。”章源在玄门呆了些日子,呆得有些烦了,又悄悄的准备拍拍屁股丢下玄门一大堆事情走人。
也幸亏师叔杨清纵容师傅章源,否则师傅章源这掌门的位置怕是早就坐不稳了。
“师傅,您回帝都了,玄门谁管?”
“你师叔啊!”章源理直气壮的说。
“……”颜向暖突然有些同情可怜师叔杨清,摊上章源这么个师兄,这些年也是够辛苦的。
但电话那头的人是她师傅,她也不好多说什么,幸好,师傅虽然任性妄为,但大事上通常都不会糊涂,老顽童的外表掩饰着他向往自由的内心。
这边是师傅联系完,颜向暖就将小竹笋喂饱哄睡着,再看看伤好得差不多,准备销假回部队的靳蔚墨。
“手上留疤了。”靳蔚墨身上大大小小的疤痕不少,颜向暖已经习惯了,可看着靳蔚墨左手手臂上新增的烫伤痕迹,摸着的触感也有些坑坑洼洼,颜向暖忍不住心疼。
靳蔚墨对这些疤痕混不在意,却看着颜向暖很是纠结的小表情,语气有些不确定的询问:“很丑?”
他怕颜向暖不喜欢,尤其是颜向暖身上白白嫩嫩的,皮肤比豆腐鸡蛋都白净,在对比自己一身大大小小的疤痕,于男人而言,这些疤痕是一种荣耀,可女人多少都不会喜欢浑身都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