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弛暗自好笑,废话,要出远门难道要靠步行,自然要骑马坐车,离不开马了。不过张弛还是继续问道:“不过如何?”
“不过这‘驰’字写的也未免太过难看,尤其是左边这个马字,毫无生气,乃死马也,此马不久,故有颠簸之意,二位此行恐怕未必顺利。”
张弛一听他说“未必顺利”,心想他接下来必定会说需要破财,方可免灾。这些把戏他穿越前可是见多了,只是没想到古人竟然也是这般聪明。
这样想这,张弛更觉得眼前这道士是个神棍。
果然,那老道士跟着说:“实不相瞒,二位此行颇为凶险,不过二位如果愿意破财,我倒是能保二位平安。”
张弛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甩袖要走,那老道士却一把拉住他,笑呵呵的说:“不过鉴于公子昨日所吟‘胡与汉兮异域殊风,天与地隔兮子西母东’这般慷慨之声,知公子心悬天下,我便免费赠公子这危难破解之法。”
张弛听这道士叫自己公子,心中就满是疑惑,他现在穿得还是道玄的僧衣,为什么叫自己公子?然后又听这老道士说出自己昨日宴席上所吟之句,就更疑惑了。
老道士说完,在纸上写下了四个字:巍巍峨眉。
“这便是破解之法?”张弛张弛指着这四个字,很奇怪。
谁知那老道士却哈哈一笑,摇着脑袋说:“佛说,不可说。”
佛说,不可说,一说就错。本是张弛昨日在宴席上所说之言,张弛很是心惊。上下仔细打量了几遍这个老道士,张弛穿越以来见过的人并不多,对这老道士并没有丝毫的印象。
有些人的气质很特别,就如同这个老道士。张弛相信,哪怕在千万人中,他也能马上分辨出这老道士身上所独具的那种神棍气质,所以张弛很确定,再次之前,他们从未见过。
那老道士见张弛疑惑的神情哈哈大笑一声,指着纸上写的四个字说:“巍巍峨眉,公子可不要忘了,危难关头,自见用处。”
说完,那老道士就开始径自收拾道具,一副准备打道回府的模样。
“天气尚早,先生怎么就开始收拾东西?”张弛问。
“贫道每日只测一卦。”那老道士神秘一笑,忽然说:“不过我今日到可以再免费多赠公子一卦。”
“还是驰字,若测姻缘,则是踏马寻芳之意,嘿嘿,”那老道士忽然笑的很yd:“如今正值春日,寻芳春日,适见花开,朵朵堪摘,枝枝可栽。公子此行虽然并不顺利,可在这桃花运上却是鸿运当头,让老道我佩服的紧啊。”
说完,老道士就不在多言,收拾好工具,大笑着走了。
三桐见那道士走远,啧啧地对张弛说:“他说的好像不差,今日他们出城之前,王小姐还特意来看过你。我看那王小姐看你的眼神就很不一般。”
张弛又是狠狠瞪了三桐一眼,说了一句:“江湖术士之言,未必可信。”
不过出城后沿着大路一路南行,张弛还一直在想着那道士所言的“驰乃马也”的时候,就果然见到了很多马,而且都是精壮战马,数以千计。
东晋地处江南,本就少马,所以历来对上北方胡马骑兵都要吃上大亏,如今淮南城南如何多出这许多战马,连三桐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