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敢在此地放肆?”
“布衣有何不妥?”张弛一斗青衫下摆,潇洒的问道。
那名公子早气的糊涂,根本听不出来张弛话中是为他下的一个圈套:“布衣当然就是贱民,贱民怎么写得出好诗,怎么有资格配来仙坊中取乐?”
张弛哈哈大笑说:“原来看人衣衫,便知人能耐,这位公子的见识果然不俗,这番话更是醍醐灌顶,让我又想出了一首诗,刚才那首诗是以茶壶为题,这一首,我便以缝衣针为题再来一首吧。”
像刚才那首以物喻人的诗,这个时代可还没有,众人都感觉新颖别致,现在一听张弛说还有,忙都用心倾听。
“缝衣针什么样儿,相比大家都知道,”张弛说完,便摇头晃脑的说道:“头尖身细白如银,论秤没有半毫分,眼睛长在屁股上,只认衣衫不认人。”
众人一听又是一顿哄堂大笑,用这首诗来嘲笑那名华服公子,可比刚才那一首更形象,那名华服公子刚说张弛一身布衣,便被张弛反过来骂他,虽然样子白如银,可是却没有银的重量,过秤也没有半毫分,针眼倒也的确是在缝衣针后面,只认衣衫不认人。
“妙!妙!”孟飞扬也忍不住拍手大笑。
像这种诗才倒真是匪夷所思,若水姑娘心中也不能不佩服,谈笑之间就写出两首,而且每一首又都另有深意,恐怕这样的才子她还没有见过第二个。
若水姑娘当然不知道世界上有穿越这回事,恐怕他要是知道的话,也就没有这么惊讶了。
“你!”华服公子虽然被气的肚子险些炸破,可想要反驳却感觉一时失语,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也自知论诗才可不是对方的对手,这样下去徒惹人笑的恐怕就是自己了,这样想着,敷衍一句:“公子我有气量,不于你等布衣争辩。”
说完,便矮身坐下去生气的喝起闷酒。
张弛见那华服公子也不和自己再较真,他也没必要得势不饶人,下一首便决定不再调侃与他,不过还是回头对若水姑娘说:“已经两首了哦,我再做两首,一会可不能再和我等要酒钱。”
若水姑娘哭笑不得:“就凭公子刚才的两首诗,这等才情,便值得小女子请公子喝酒。酒钱自然不会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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