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守寅道长死死围住。
虽然外围的五斗米道忠心的信众也依然不少,可投鼠忌器,师君在里边,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双方只能这样一直僵持。
五斗米道的核心人员被守寅道长所围,无法指挥作战,此时山阴城中更多的五斗米道信众已经乱成一团。
阎一草虽然是在阵中被守寅道长的数千人马所围住,不过他也听得到远处的人马嘶喊:“朝廷大军攻进北门了!”
听到了这句喊声,阎一草心中大乱。古代的作战方式,无人指挥,再多的人马也是徒劳,看着自己辛辛苦苦打进来的山阴,难道就这样被朝廷里那群猪狗抢了回去?阎一草此时已经对不远处的守寅道长恨意上涌,双拳紧握有了杀心。
阵中大多都是祭酒,也都和阎一草一样,只有孙泰还能保持冷静,冷冷的说道:“你虽然口口声声问我置道门万千信众于何地,可你不知你今日就毁了我道门的基业,你到底是何人?你辛辛苦苦混入我天师道,所图的又是什么?”
事以至此,守寅道长也不介意直言:“我可并非是混入天师道,我本就是天师道中人,我丹鼎一派师承三国左慈,乃是天师道正统,而我就是葛洪仙翁的后人,道号守寅道长。反而是你,窃师君之位,倒行逆施,置千万道门信众于水火之中,我岂能容你?”
“既然不能容我,你为什么又围而不杀,恐怕是另有所图吧?”孙泰冷笑问道。
孙泰这句话倒是说的不错,若是守寅道长没有什么所图,又何必费这么大的周折。
“你虽然罪大恶极,不过若是你肯将长生之术的秘密告诉我,我倒也可放你一条生路。”守寅道长终于说出了他的真实意图。
其实现在守寅道长的初步目的已经达到了,对方现在人心已乱,虽然人数中多,可也难成大事,趁此时要挟,正是最好的时机。
这些孙泰和阎一草当然也知道,朝廷大军已经攻了进来,若是再等片刻,恐怕想跑都来不及了。阎一草见山阴大势已去,仰天长叹,他当然是感慨,为什么有这么多的阻碍,何时才能建成一个大同之世?
“说来说去,你还不是想要将传说中的长生之术占为己有?”此时已经别无办法,不如杀出去还有生路,阎一草打定主意大喝一声:“早就听说守寅道长法术无双,最擅长的就是分身之术,我今天倒要看看你分身之术逃不逃得过我这搏命一拳!”
话音未落,阎一草就已经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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