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问他的一名心腹说道:“刀枪甲胄准备的如何了?”
“刀枪之类的武器倒是锻造已经只是甲胄还要费不少时日。”
“等不得了,”梁州刺史说道:“命城内人马到府上聚集,随时准备兵变。”
其实早在梁州刺史入主成都之时他就早做了准备,他要进成都容易,可是他的大军却都只能在城外驻扎,城内都是成都王直属禁军,不过他倒也有应对办法,先命兵士假扮寻常百姓入城,然后散居成都城内各地,等有需要时再行集结。
而至于兵器甲胄,他则秘密带进来了一些工匠,在他的刺史府里日夜赶工。
所谓厚积薄发,现在重要要到了他爆发的时候了:“另外向城外传出消息,命参军谯纵统帅梁州兵马,速来成都接应。”
“是!”下人领命而去。
梁州刺史在策划的紧锣密鼓的时候,张弛却好像没事人一般,整日里赴百官请宴,酒倒是没少喝。
暗刃有些为他担心,曾说过:“你如此逼压梁州刺史,难道就不怕他狗急跳墙么?”
张弛却神秘兮兮的笑着答道:“跳吧,跳吧,我还就怕他不跳呢。”
这一日成都王请张弛上殿,又问他说道:“都督派人前往汉中取梁州刺史通敌的罪证,不知几日能回?”
结果张弛据实以报:“不瞒成都王,微臣其实并没有派人前往汉中。”
这一句话把成都王搞得一愣:“这是何故?”
“其实我并没有他通敌的罪证在手。”张弛双手一摊,笑道:“成都王放心,我倒不是信口雌黄,梁州刺史却有通敌的嫌疑,只是他做事缜密,难以抓到他的把柄。我这么做乃是逼他露出马脚,引蛇出洞。”
“原来如此。”成都王这才恍然大悟,不过想了想又劝道:“但只怕引蛇出洞咬到了自己的手,就反为不美了。”
“成都王放心,我早已经做了完全的准备。”张弛笑道:“他若没有通敌,自然不怕我所谓的罪证,可如果他当真通敌,必然想方设法自救,现在他人在成都之内不能离开,也就只有一个办法……”
张弛说道这里却嘎然而止,不过成都王早猜出了后面的内容,跟着说道:“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