弛见大势已去发疯了不成?因此冷哼一声,问道:“到了这般田地,你有什么可笑?”
“我只是笑你太过天真。”张弛本来还大笑不止,可转瞬间笑声嘎然而止,转头面对成都王和殿上百官说道:“诸位不是要看梁州刺史通敌叛国的罪证么?这就是铁证!”
这下轮到梁州刺史仰天大笑了:“没错,可你有了铁证又能怎么样?可笑你还命快马千里之外取来我的罪证,这点你倒要和我学:不出手则已,只要出手就要让你的对手永无翻身之日。”
梁州刺史得意洋洋:“就好像今天,就算你有了铁证,可我大军已经将你们团团包围,我若要杀你,不过易如反掌,倒是不知是你我谁太过天真!”
“那你何不来捉我?”张弛微笑说道。
这一激不要紧,梁州刺史果然下令说道:“将殿上百官尽数生擒,张弛与昏王二人生死不论。”
不料他说完了半响,可身后的兵将却纹丝不动。
“你们都聋了么?”梁州刺史大怒说道。
结果他身后的兵将却依旧纹丝不动。
梁州刺史不禁把目光移向谯纵,可还不等梁州刺史说话,谯纵先说道:“刺史大人稍安勿躁。”
对梁州刺史说完,谯纵正步走上殿中,对着成都王下拜说道:“梁州刺史欲兴兵作乱,臣谯纵特领兵入城勤王平乱。”
这戏剧性的一幕着实让梁州刺史大吃了一惊,自己的心腹怎么反成了对方的人?指着谯纵说道:“你这是何意?”
谯纵站起身来,回身对梁州刺史说道:“恐怕刺史大人忘了,我本是谢阀旧将。”
梁州刺史一愣,显然还没明白过来谯纵说的是什么意思。
谯纵声色俱厉的继续说道:“刺史大人当知谢阀忠心为国,从不结党营私,我曾是当初谢阀旧将,怎么会与你同流合污,作乱犯上?”
“可就是因为司马皇族的缘故,辉煌一时的谢阀才遭覆灭,只要你站在我这边,杀了成都王和那个张弛,我们独占了蜀中自立为王,然后兴兵讨伐司马道子,到时候我愿与你平分天下!”梁州刺史说道。
“胡说!谢阀虽然覆灭,可王小姐曾临终受命我等谢阀旧将听从张公子调遣,更何况张公子在会稽救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