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
马布儒坐在院子里,听着收音机,晒着太阳,很是歉意。
我进了院子,开门见山道“马爷爷,除了做守墓狗之外,还有破解诅咒的办法吗”
马布儒叹了口气,递给我一个小板凳。
我坐到他身边,问“马爷爷,难道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马布儒说“当年汤家之不缺乏人能士,最后还是被诅咒搞得险些灭门,汤鸭子是北派顶峰的泰斗都无法破解诅咒,你觉得你能么”
我狠声道“我要把九座墓全部给她掏空一把火烧了”
马布儒摇头道“不可行的,你烧了所有的墓,你也烧不了无形的诅咒,这像降头一样,只要不解除,祖祖辈辈都要受诅咒的煎熬。”
我摊手道“那只有去做守墓狗了”
马布儒点了点头“也许只有这个办法了。”
此时,我突然想起林蒲在齐鲁省的时候说过的一些话,马布儒因为把神墓里的神器拿出来受到了诅咒,那到底是怎么样的诅咒呢
“马爷爷,我去了齐鲁省的神墓。”
马布儒丝毫没有觉得惊讶,淡漠道“我已经知道了,唉,我还是没有阻止住你们啊。”
我疑惑的问“里面的神器是带不出来的,可您的帝辛剑是怎么带出来的林蒲说这帝辛剑是有诅咒的。”
马布儒目光深邃了起来,似乎在回忆往事。
“我极力阻止你们去齐鲁省,是在阻止这段真相,可是,最后还是被揭开了。”
我没有说话,等待马布儒说起这段真相。
马布儒眼角有些湿润,干裂的嘴唇在颤抖,似乎很恐惧,很激动。
“当年我很贪婪,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偷偷的把帝辛剑拿了出来,但是从那以后怪事不断的在我身边发生,我身边的亲人相继去世,我把帝辛剑埋在了地下,可是仍然阻挡不了诅咒的蔓延,我娶过一妻,过门没有两天便去世了,而后我又娶了一妻,仍然是撑不过两天去世,后来我再也没娶了。”
我脑海一道亮光闪过,惊呼道“这,这,这么说狗子的爸爸不是您的亲生儿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