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们在担心什么。
连忙站出来表示,退一万步来讲,以胡妙春的家境,她也没有必要去惦记这些蔬菜。
这些沈树林和曹秀兰都懂,他们只是怕,沈溪这样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这顿饭吃完之后,胡妙春跟庄春桃都回到了自己家中。
沈树林和曹秀兰躺在烧热的炕上,久久不能入睡。
沈树林翻来覆去,口中连连叹气。
曹秀兰翻了个身,不满的拍了一下沈树林的手臂。
“大晚上叹什么气?”
沈树林转过身来,犹豫半晌皱着眉头。
“你说溪儿的那一盆菜是哪来的?你觉不觉得,溪儿最近变得有些奇怪?”
沈树林缓缓地睁开眼睛坐起身来,悄悄地下了地,把东屋的门关了个严实,回过身来,坐在炕上。
曹秀兰看着沈树林,眼中同样闪过一抹疑惑。
“你还别说,溪儿最近还真挺奇怪的,以前溪儿哪有什么做生意的头脑?更别说想要下地了,不说别的,就光说对小文的态度,从小文出生到现在,溪儿哪次给过他好脸色,但你看看现在,天天小文长小文短,还天天亲亲抱抱举高高的,是变得有点奇怪...”
沈树林琢磨着,深深的鱼尾纹透露出他的不解。
“而且溪儿现在,不知道从哪变出了一盆我们见都没有见过的蔬菜,还说叫什么...什么来着?”
“豌豆尖。”
“对,豌豆尖,溪儿自小就没有离开过麻线屯,走过最远的地方,也就是结婚后去了咱们隔壁屯,连省城都没去过,这咋突然间多出了我们那么多听不懂的话?”
曹秀兰默默坐在一边,听着沈树林的话。
“你说,这孩子该不会是经历了丧夫之痛,中邪了?”
沈树林连连摆手,“怎么可能呢?你别听外面乱讲,什么邪不邪的,我们要相信科学!”
曹秀兰撇了撇嘴,刚想提高声音,想到了西屋的沈溪和夏向文,随即又悄声的说道。
“不然你怎么解释,溪儿这天大的变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