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梁砚邶将她放在床上,许笙果断放手,将厚被子扯过来,披在身上,闭上眼睛,舒适极了。
梁砚邶却不愿她这么舒服,将被子掀开,许笙力气比不过他,被子便掀开了。
许笙知晓他心中想的是什么,若是平时,她就配合了。
可今日不行,她身子吃不消。
她试着商量,“前两天都做过了。”
下一句就该是,今晚便算了。
许笙没说出口,但梁砚邶懂。
懂归懂,却不见得照听。
今晚许笙折腾得他够呛,他一直压抑着,好不容易,不必再忍。
火已起,又岂是几句话便能熄灭的。
况且,他很快就要到国外出差,有一段时日是见不到许笙的,今晚,便是最后的温存时间。
于是,矛盾就此产生了。
许笙挠痒痒般的反抗,于梁砚邶而言,不过是助兴,渐渐的,她累了,便也不愿挣扎了。
只是脑中的一个声音,愈发清晰。
趁着这次机会。
她与他,该分开一段时间了。
她是有理由,生气的。
待他出差回来,待她气顺了。
她要找个时间,与梁砚邶好好聊聊,起码做好约定,不能再这般无节制下去。
她想不明白,明明白日里,是慎独慎微的君子,怎的到了晚上,便跟换了个人似的。
据外界传言,梁先生自制力极强,那么她便相信,这个约定,是可以约成的。
她以为,梁砚邶是不会允许自己放纵的。
一切回归平静。
待梁砚邶帮她洗好后,许笙转过头,睡到另一边。前两日都这般过来的,谁曾想,今日便不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