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不过那是对上级军官的,下级嘛,那就纯粹是苦差事了,一旦这家男丁死绝了,没人能上战场了,那就对不住了,往上查他家的亲戚,找血缘近的过来补缺儿,这个跑路了的,应该就是那时候被哪个大户送进来顶了名,负责在特定的时间发挥特定的作用的。
“刑千户可曾将此事说与海门卫诸将?”杨尚荆挑了挑眉毛,问道。
邢宏放深吸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末将也是近日方才得了消息,事关杨郎中,自然是先与杨郎中述说一番才是。”
杨尚荆眉头挑了挑,脸上就露出了温和的笑容:“刑千户确是明事理的人,这样罢,这件事暂且压着,你带人在千户所之中彻查一番此人的来历,本官这边向浙江都司、南京兵部行文,待事情有了进展,再报于安指挥不迟。”
邢宏放的姿态已经很明显了,作为一起构陷过本县大户的人,他这是要借着由头彻底倒想杨尚荆,以求一个子孙的富贵,反正他对上层的博弈看不分明,但一个年不及而立的县令,直接跳过数个坎儿,成了兵部的郎中了,肯定是朝廷上根基深厚之人,这个时候倒过来,总要比杨尚荆真正抖起来之后,效果要好得多。
“末将省得。”邢宏放很干脆地点点头,既然已经是下注了,也就没什么可以后悔的了。
杨尚荆温润地笑了笑,有点儿感慨地说道:“前日码头之役,本官的练兵之法也算是初现优势,只不过这黄岩县一县之地,终究是小了些,巡检司一个正九品的衙门,终究是没有顶盔掼甲的资格,所以这真实的战阵如何,还要在真正的卫所士卒之中推行开来,才能算数,故此这第一批的试点,本官想要在刑千户的千户所推行一番,不知刑千户意下如何啊?”
虽然这个时候朝廷上的大佬们正在撕逼,但那也是制度层面的撕逼,比如这个衙门怎么设置、里面的人员怎么配置,但是为了安抚杨尚荆、或者说是安抚在外的文臣武将,杨尚荆这个正五品的郎中已经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