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阿谀谄媚。
“正如钦差所言,盖因今年浙江水患严重,江河满溢,一茬秋粮几乎全都泡在了水里,不说是颗粒无收,却也是饥馑之年,如今这浙南的流民暴增,都想着往南方跑,去投奔那边的逆贼叶宗留,末将在这金乡卫,确是要海上防着倭寇,路上防着流民。”邵飞一边拍马向前,一边感慨道,“所幸江口、三冠、仙口等巡检司用命,堵截流民,使之不能成了规模,否则……唉。”
杨尚荆脸上就露出了玩味的笑容,你丫的这是在和我哭穷啊,就怕我削了你的兵权,把你手上得力的人手全都调走,去了备倭衙门吧?而且之前这话是我说的,你再确认一下,正好给了我一个实锤,我总不能自己打了自己的脸吧?特么的人精就是人精啊,你这个智商扔在朝堂上面当个文官,不说碾压六部郎中吧,就翰林院的那个张丛,你能把十个他吊起来打。
所以他微微一笑,接过了话头:“邵指挥此言不假,本官身上还兼着黄岩县县令的差事,这民间的疾苦,自然也是知晓一些的,邵指挥如今的困窘,本官也是知道的,故此这次前来,也是帮邵指挥出个主意,顺便整饬一下金乡卫的兵备。”
这话说的,前轻后重,我是来帮你的,也是来整饬军备的,你要是不用我帮忙,那我就只能干后面儿的活儿了,这么大一个金乡卫,你呆了这么多年了,别说你肯定有问题,就是没问题,一通儿审计下来,你也得有问题了,到时候别怪我学着轩輗轩臬台,直接给你捅一刀子。
听了这话,邵飞就咧了咧嘴,扬天打了个哈哈:“杨钦差在黄岩县力拒倭寇,连战连捷之事,如今整个浙江都已知晓了,有钦差帮末将管束军队,区区倭寇流民,自然是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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