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一样,过程不同,得到的心理反应,自然也是不一样的。
“你且去好好练兵罢,待到天气转暖些,便调派些船,让你麾下的人熟悉熟悉水性。”杨尚荆苦笑着站起身来,走到了窗户旁边,抬头看着西方如血的夕阳,深深地叹了口气。
徐尚庸跟着站了起来,沉声应是,就要退出去,可是还没等走到一半,就听见杨尚荆带着疲惫的声音传来:“明日,本官北上台州府去,和水军千户所的人好生聊聊,这剿倭、备倭,可不能总在岸上转转啊。”
徐尚庸听了这话,脚步就是一顿,还不等他有所动作,就听见杨尚荆继续说道:“本官不在了,这兵,你可要给本官带好了,不可出了甚么偏差,以致军令不通,你可明白?”
听到了这里,徐尚庸就是一愣,杨尚荆不在军营的时候,那边儿可就是听着他指挥的,这会儿再提这个,是个什么意思?仔细地往深里一向,徐尚庸就觉着脊背发麻,连忙单膝点地,直接跪了下去:“郎中但请放心,末将定然……不辱使命。”
如果杨尚荆不是在和他耍心眼、玩计谋的话,这是已经决定了,在整个魏国公徐家的范围内,只和他一个人进行沟通,再次默认了魏国公给他徐尚庸定下来的升迁路线,也就是从总旗开始网上慢慢熬,一直熬到千户上去。
这对于他而言,是一个天大的利好消息。
杨尚荆摆了摆手,不再言语,于是,徐尚庸单膝点地了跪了能有两三分钟的功夫,自己慢慢起来了,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只留下杨尚荆自己,对着天边血色的夕阳发愣。
直到天色渐渐暗了下去,知琴给他这书房里掌了灯,杨尚荆这才将目光从窗户外收了回来,转过身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出声问道:“知琴,忠叔那边,可有什么要紧的事体?”
知琴愣了一下,细声细气地回答道:“回少爷的话,也没什么急事,只不过是家中来了人,奴婢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