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体态匀称,亭亭玉立。
然而杨尚荆心里那道坎儿过不去啊,这个年纪的小姑娘,搁在一年多以前,也就是他非法穿越过来之前,是要叫他叔叔的,哪怕他就是去做家教,起了淫心,也不敢说动这样的小姑娘,最多对小姑娘她妈流口水。
十年血赚死刑不亏?直接炮打头了好不好!这口号最多企鹅群里面喊一喊过过过嘴瘾,谁做谁脑子有包。
别的不说,哪怕这时候合法合理,他现在行夫妻人伦,某个扑街作者写他的那本扑街的书也得被横行的河蟹夹碎了吞下去。
虽然没什么营养,但是能杀鸡儆猴、以正视听啊。
“夫君还不进来?”屋里的小姑娘显然是听见了他的脚步,咬着下唇,发出了清脆的声音,若黄莺出谷,很是动听,“莫不是对妾身有甚么不满意之处?”
满不满意这婚也结了,他要是敢不进去,在外面呆一夜,明天这消息传出去,不用等魏国公家掀桌,他老子就能先弄他一顿。
夫妻和睦啊,家庭和谐啊,这是人伦之礼,这年月很注意这个的。
杨尚荆咬了咬牙,应了一声:“为夫喝了些酒水,头有些晕,站在屋外散散酒气,莫要熏到了娘子。”
里面的小姑娘到底年纪小,就算是自幼接受的是精英教育,对着闺房里面的套路都很熟悉,这会儿听了他的说辞,也是“噗嗤”一声就乐了:“哪里有让夫君在外醒酒的道理,快快进来罢。”
“诶,这就来了。”
杨尚荆硬着头皮应了一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才推开门钻了进去。
扎心啊。
进了屋,杨尚荆是浑身的不自在,左顾右盼,整个人完全看不出一点儿正四品文职的决断,更看不出一点儿弄死正三品指挥使那会儿的杀伐果决。
“那个,娘子……”杨尚荆抓了抓头发,把一头扎好了的秀发直接弄乱了,“要不要喝杯茶水?”
小姑娘从床沿上起身,盈盈走过来,帮着杨尚荆倒了一杯茶水:“夫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