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像拨浪鼓似的,“我媳妇在家都暖好床了,我要回家了。”
“媳妇有什么好玩的!”见孟秋真的要走,卫老头急了,“我有更好玩的东西,走,我请你。”
“什么好玩的?”孟秋半信半疑。
“肯定好玩。”卫老头拉着孟秋推销似的走了,“天天见那黄脸婆都腻了吧,我带你去看好看的。”
...
于是,孟秋半推半就地跟着他走了,然后被拉到了七楼的艳花堂。
也就是勾栏听曲的地方....
客栈一般的地方,众人和自己的朋友围着一张桌子。在众人的最前头有一个台子,台子上面是一个古色古香的女子,她身穿薄衫,露出了洁白的大腿,以及纤细的腰肢,纤细的手指正在典雅地抚琴。
下方的老色批们目不转睛的看着。
老头大方地请孟秋坐在了前排,甚至可以若隐若现地看清女子肚兜颜色的位置。
尽管如此,特娘的他才点了一盘花生一壶酒,这种又大气又吝啬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他邀孟秋饮酒吃花生,一起观看上面女子的表演,同时聊一些无边无际的话。
孟秋对这些烟花女子不甚感兴趣,实则大半精力都在悄悄观察老头,然后他就发现,这老头也根本对台上的女子不感兴趣啊!
他虽然假装在看表演,但实则注意力一直在自己的灵兽袋身上,仿佛在想要怎么把孟秋的灵虫骗过去。
不是,哥们,你这....
这般纯粹的人,倒也令孟秋刮目相看。
就这样不知过去了多久,老头笑呵呵地道:“道友,这女子,好看吧?”
“还行。”
“这琴,好听吧?”
“差不多。”孟秋道。
“那就好,那就好。”老头高兴起来了,“我这人,就喜欢交朋友。”
然后,他又贼眉鼠眼地看了一眼孟秋的灵虫袋,直入正题道:“孟道友,你那虫子,能不能借我玩两天?就玩两天!”
老头竖起了两根手指。
孟秋微微皱眉,犹豫了好一会,又叹了口气:“唉,你这不厚道啊,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