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说的这些都没什么新意……那边那位年轻的先生,来说说你的心得吧。”
唐纳眼看躲不过去,只能硬着头皮站了起来,他根本就是个门外汉,哪里有什么心得可言。
“那个……提纯只是一种追求,事实上,完全纯净的物质,并不存在。”他似是而非地说了一句。更像是在谈论哲学。
“完全纯净的物质,并不存在……有点意思。”
趁着大师正摇头晃脑地品味着他这句话,唐纳赶紧坐下,暗呼侥幸。
事与愿违,他屁股刚落到椅面上,沙拉曼又接着追问道:“能说说你是怎么追求的吗?”
唐纳又不情愿地站了起来。
“呃……如果有几种不同的提纯方法,我更倾向于步骤最简单的那种。”
他说完这句,觉得脸上有些发烫,这个说法显然是他生搬硬套了奥卡姆剃刀,好吧。仍旧是哲学。
“哦?为什么?”沙拉曼大师被勾起了兴趣。
为什么?因为我是在胡诌。唐纳当然不敢这样回答,只能继续编下去。
“因为每多一个步骤,多使用一种介质,都会引入杂质。”
“因为完全纯净的物质并不存在?”大师问。
“对。”唐纳耸耸肩。故作轻松地回答。
“……很好,非常好,你的话对我很有启发,对了,这位同学的名字是?”
“凯文……凯文贝尔。”
……
珀逊学院的课程,只在上午进行。其余的时间,留给学生们自行试验,可以留在学院内,使用学院的器材,也可以自己回去住处。
正如沙拉曼所说,挑战这些课程的学员都是经验丰富的药剂师(唐纳除外),自然都会自己布置实验室,没有人会贪图方便,留在学院内。
第一天的课程,相当于一个见面会,课散之后,没有试验要做,学员们也就聚拢在一起,侃侃而谈。
大家说的都是各自擅长的药剂学领域,以及师承何人,唐纳听了一会儿,得出一个结论,中土世界的药剂学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