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条普通的小溪而已,鸱吻鼎如果真的被藏在这里,那肯定也早被人给拿走了,根本就藏不住啊。”
“陈家主,”
“别看这条溪水小,它可连接着鸱吻江,是鸱吻江的源泉之一。”
“鸱吻江?!”
听到这话,
陈志义一楞,拿出那张地图残片的复印件,仔仔细细的看着上面那象形文字,又嘀咕了一句,
“鸱吻鼎?”
“这鸱吻江又跟这鸱吻鼎有什么关系?”
“雷正枫,”
“这鸱吻鼎不会那么巧,就在这鸱吻江之中吧?”
“呵,”
雷正枫轻笑了一声,摇了摇头,说道,
“陈家主,”
“鸱吻江,”
“光是干流,全长就达到了五千三百多公里,还有那些数不清的支流,河系之繁杂,宛若天上的星辰,”
“鸱吻鼎若真是被人藏在了鸱吻江中,被埋在了江底,在没有确切方位的情况下,”
“你说,”
“我们得花上多少时间?”
陈志义抓了抓脑袋,露出了一个尴尬的笑容,这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哈哈,”
“我就是瞎猜,瞎联系,你不用当真。”
雷正枫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却并不是这么想的,鸱吻江,鸱吻鼎,两者之间,必定存在着某种必然的联系,只是他现在还不知道而已。
···
噗通。
罗天成一头扎进了深潭之中,闭着气,没有上浮,而是选择了潜水,潜到地下深处,来彻底的摆脱秦牧的追击。
秦牧站在悬崖边上,回头看了一眼郭康宁等人,一跃而下,没有丝毫的犹豫,纯钧剑破开了水面,在水中卷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