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秦王府有诡门中人作案,两人中一个为地方长官,一人为此地巡天监司长,皆为直接负责人,若是破不了案子,估计位子都得挪一挪。
李勇一脸沉重,不确切地说:“黄大人,此案太过离奇,目前都没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你说……会不会是我们把方向搞错了?”
“你是说……”黄平章皱了皱眉,此案梳理多日,众人已有共识,乃诡门中人作乱。
“我身为战将,对诡阴之气最为敏感,偏偏在案发现场没有半点感应,有没有一种可能……非诡门中人所为?”
“断无可能!”黄平章怒喝,发泄着这些天积压在胸口的郁闷,“现场没有任何人为痕迹,偏偏受案者皆是一副惊吓过度的表情,肝胆俱破而死,身上并无其他伤口,除了诡门之人驱鬼害命的手段,还有谁能做得到?”
李勇却是不惯着他,幽幽反问:“黄大人这是在质疑本官的能力?”
“李大人勿要误会,你的实力本官自是信得过的”。黄平章连连拱手告罪,兵家战将最为血勇,脾气暴得很,他可不想触其霉头。
而且,他身为儒家贤士一脉,虽然没有君子一脉的强大手段,但胸怀浩然正气,对阴诡之气的感应即便不如兵家战将的血气、佛家金刚的佛光,却也差不了多少,自然知道对方所言不虚。
“本官的意思是,或许是那人用别的什么手段抹去了痕迹”。黄平章解释道。
“别的手段……”李勇轻声念叨,打斗他在行,可对于藏头露尾的鬼门中人的手段确实不怎么了解。
他索性不再想,摇了摇头,“算了,不提这事……那宁无咎可有什么突破?”
“没有,就一个读书读傻的书呆子,什么也不知情,就知道喊冤”。
“明知与他们无关……果真要处死?”
“嗯……”黄平章揉着太阳穴,沉声道:“恶鬼索命之事掩不住,再不找个由头压下,恐怕会起大乱”。
“可惜了……都是些年轻人呀”。
“哼!也是活该!”黄平章话说得狠,目光却是忍痛,这些读书人以后考得功名,拜过夫子庙后可都是儒家的苗子。
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