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舒尔抬手拒绝,连鞋都来不及穿,就下了地,“欸,鱼儿上钩了。”
“钓鱼!她在钓鱼!她在钓鱼都不回宫里?他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王爷,有没有皇家尊严,他赵家当我皇室是什么东西?”郁清绪气愤的一拍桌子说道。
小德子在下面瑟缩着脖子,“主子,要不奴派个人去催催侧妃。”
“派什么人?赵家那老狐狸,不就是要本王亲自去吗?肯定是赵舒尔告了状,说是我将她禁了足,那老狐狸这才给她出气的。”
“那主子去吗?”小德子小心翼翼的打量着主子的表情,不确定地问。
郁清咬着牙回答道:“他已经把事儿做到这个地步,我若是不去,明日御案上就有参我的折子。”
“那奴服侍王爷穿衣吧。”
这话一出,郁清序脸一黑,连忙摆手:“不需要,本王自己来。”
小德子的疑惑还未询问出口就被赶了出去,他在外面候了许久才见王爷穿了个玄色外衣出来,九月份的天穿件外衣,小德子不禁为自家王爷捏了把冷汗,这真的不热吗?
郁清序到了赵府,被人恭恭敬敬的请去了正厅喝着茶,赵府在礼数上让人一点错都挑不了。
这让郁清序的脸色更难看了。
没过一会儿赵尚书就过来了,他一见着郁清序就一拍脑袋,“哎哟,我这是老糊涂了,实在是衙内庶务太多,竟然忘了通知王爷。
晌午时小女不幸落水,寻了大夫来,大夫说小女暂时不宜移动,这才未能及时回宫,没想到王爷竟然亲自过来了。”
郁清序一边抿着茶,一边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在桌沿上轻敲着,他缓慢开口:“原来如此,本王还以为赵大人责怪本王今日未陪侧妃回门呢,给本王下马威呢。”
这话太过于直白了,但符合晋王性子,赵尚书还算接得住,他摩挲着胡子:“王爷哪里的话,小女不过是个妾室,王爷陪着那是给脸,若是王爷不陪那也是合规合理。”
“那本王现在是算给脸了吗?侧妃可以跟本王回府了吗?”郁清序挑眉问他。
赵尚书神色坦荡,“王爷这是信不过下官吗?那要不下官去将那大夫请过来问问?”
赵尚书实在对这个晋王客气不起来,这人趁火打劫请旨赐婚,请的还是个侧妃,这一行径简简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