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所以房遗爱进了太医院,就赶紧吩咐执勤的那些个太医学生帮忙收拾一间屋子,里面点满蜡烛,同时让人准备一个炭炉子和一口大铁锅,烧上热水,里面煮上自己先前缠着将作监的人帮忙制作的一套手术器具,还有针和羊肠线。有让人准备好一坛烈酒,最后还是不放心的有让人赶紧熬上一锅浓浓的三黄水,已被消毒只用。
见一切都准备停当了,房遗爱总觉得还缺点什么,又不放心的自己有检查一遍,这才想起来忘了让人把生肌膏给准备好了,又赶紧让人慌忙的拿上来一盒生肌膏,同时备好一叠暴晒过的白布。
再三确认没有遗漏后,房遗爱就心神不定的在太医院的正厅里来回走动,不时的往门外看上一眼,既期待着有人来,又不希望真的有人来。整个脸就这么的纠结在了一起。
“遗爱啊,你还是坐下歇会吧。有消息自会传来,着急也没用。”被房遗爱转的头晕的王老太医忍不住出声劝解道。
“我没事。”感激的望了眼王太医,房遗爱含着参片的嘴吱唔的说着,脚下的动作仍未停止。
毕竟事关自己全家的性命,众位太医倒也能够理解房遗爱现在的心情。见到王太医劝解都没效果,大家也就不便再出声说什么了,只是静静的坐着等消息。
没一会,房遗爱就望见赵毅就赶着一辆板车冲进了太医院,班车上有四个浑身是血的人。
“来人!快来帮忙!”
直接赶车冲进来的赵毅和眼尖的房遗爱两人,几乎同时高喝出声。马车尚未停稳,赵毅就翻身跳了下来,房遗爱也喊着冲了过去!
大体看了一眼马车上的四人,那三人的伤倒还好,就是长孙涣背上的大伤口吓人的很。
把那三人交给别的太医处理。房遗爱直接喊上王老太医,领着抱着已经失血过多昏过去的长孙涣来到事先准备额好的房间里。
让赵毅把长孙涣放在房间中间的准备好的,铺着白色床单的的床上,帮长孙涣趴好,赵毅就被房遗爱无情的赶了出去。
房遗爱迅速的用剪刀剪掉了长孙涣背上的衣服,使得整个伤口很好的暴露出来,用凉白开清洗了一遍伤口,拿白布沾净伤口上的血渍,有用冷凉的三黄水和烈酒清洗了两三遍的伤口,用酒精洗第二遍的时候,长孙涣挣扎了两下。
王太医这才取出银针,在长孙涣的背上扎了十几针,进行局部针灸麻醉,扎好最后一根针,王太医抹了把汗,说道,“只有一刻钟的时间!你抓紧!”
“一刻钟够了!”房遗爱取出针线盒手术钳,示意边上跟进来的两个太医学生上前来按住长孙涣的手脚,以防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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