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就画成这样?”房玄龄不满的瞪着房遗爱,说道。
“咳咳,”干咳两声,阎立本接口说道,“其实,遗爱的画工,下笔倒是熟练,而且风格也是喜人。”
“喜人!?我看气人还差不多。”房玄龄截断阎立本的话,说道。
“咳咳,话也不能那么说。最起码这种风格倒是难得一见,也不失为书画的另一种发展方向。”阎立本接过房玄龄手里抖动的画作,目带思索的看着面前房玄龄的这幅搞笑画像,很有先见的中肯说道。
“小姐。”丫鬟面色焦急的唤了一声自己身前,往屋里不停探头探脑的小姐,双手想要拉扯自家小姐的衣衫,却又有些不敢的僵在小姐身旁。
“嘘!不许出声!”被唤小姐的翠衫女孩,扭头冲身后的丫鬟不满的说道,然后有探过脑袋望向屋里神情各异的三人,提起裙摆就要踮着脚尖进屋去,刚抬起脚就感觉到了什么,猛地转身,狠狠的瞪了眼身后正要伸手扯自己的丫鬟。
吓得小丫鬟一惊,赶忙向受惊的兔子一般,往后退了两步。
小姐这才宛若得胜的将军一般,满意的扭过了高扬的头颅,轻手轻脚的走到了阎立本的身旁,好奇的探头看了眼让阎立本深思的画作,不由的“噗”的一声笑出生来。
房遗爱很是大方的打量着面前这个“偷偷”进来的女孩,年龄不过十一二岁,不同于萧婷婷活泼中带有一丝英气,这个女孩倒是调皮中带有一丝的温婉,美貌虽然不及萧婷婷,却也相去不远,长大后又是一个绝色佳人。
“这个就是令兄立德家的掌上明珠宛如了吧。”房玄龄看了眼阎立本身旁的女孩,微笑着说道。
“宛如,还不给房大人见礼!”阎立本眼带着无奈的望着自家的宝贝侄女,张口说道,“这丫头平时被大哥和我宠坏了,到让房大人见笑了。”
“宛如见过房伯伯,房伯伯安好。”阎宛如恭敬的给房玄龄见礼,脆声说道,声音清脆的宛若出谷的黄鹂。
“久闻阎侍郎家的女公子才貌双全,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房玄龄客套的说着,抬手虚扶了一下。
“房伯伯廖攒了,宛如愧不敢当。”阎宛如很有礼貌的说着,同时站起身来,眼里满是开心的笑意。
“对了,这是我家的二小子,叫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