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房遗爱要见的人是谁?”李世民貌似随意的问道。
“回,回,回皇,房,房公子,见,见,见的,的人,是,是之前,前抓的刺客,客,客,叫金,金,金岳川。”狱卒心下奇怪,房遗爱不是奉旨来的吗?皇又怎会不知道房遗爱要见谁?不对,肯定是在看我认不认真办事儿,当下激动的结结巴巴的答道。
“金岳川?”李世民不着痕迹的皱了一下眉毛,低喃道。
“你是来?”李世民问道。
“房公子说要进牢房跟金岳川叙旧让小的打开劳门小的回来取钥匙来的。”对于刚才自己结巴的表现,狱卒心下很是懊悔,心想皇肯定以为自己是个结巴,不行,答话的时候一定要顺溜,我一定行,一定能够一口气把话顺溜的说出来,果然这句话就这么的不带停歇的一口气,蹦了豆子般的全吐了出来。
“嗯,金岳川是单独关押的?”李世民点了点头,继续问道。
“是皇。”狱卒嘴快的答道,答完感觉不对劲,又赶紧改口道,“不是皇,皇是,不是,我,是,皇……”
“行了!”李世民眉头一皱,满脸不耐烦的摆手止住了狱卒的话音,然后朝狱卒问道,“金岳川旁边的牢房可是空的?”
狱卒小心的抬头望了眼李世民身后用眼睛剜人的李安阳,仔细的想了一下,然后深吸口气,吸取之前的经验教训,在心底组织了一下语言,然后才张口一字一句的说道,“回皇,金岳川对面的一排牢房还有他旁边的一排牢房都未曾关押犯人。”
李世民的手有节律的敲了几下桌子,思索了一会儿,然后对仍旧跪在地的狱卒说道,“你起来把,拿钥匙去给他开门,记住别让房遗爱、房崎和金岳川三人看出什么,否则,哼!去。”
“是皇,小的明白,一定不会让他们看出什么。”狱卒打了一个激灵,感恩戴德的朝李世民磕头说道,然后又屁滚尿流的站起身来,战战兢兢的从身后的半面墙去取钥匙,慌乱中弄掉了好几串别的钥匙,这才取下自己要的那串来,把钥匙死死的攥在手里,就要弯腰去拾起掉在地的几串钥匙。
“不必捡了,你赶紧去,记得别让房遗爱看出什么!”李世民皱眉说道。
“是皇,小的一定,一定,一定照办。”说着,狱卒点头哈腰的不停朝楼梯口后退,待转过半山墙壁之后,狱卒才两腿哆嗦的扶着墙壁,长长的松了口气,后背的衣衫已经被汗水浸了个透。
努力的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稳定了一下心神,让自己看去跟之前没什么两样之后,同时不停的告诫自己一定要自然,一定要自然,让后在脚步放慢的朝牢房走去,等拐过弯,望见房遗爱等人时,狱卒脸的表情已经变得跟之前一样了,而且因为地牢里的灯光昏暗,再加身的衣服是黑色的,所以侵湿的后背并不容易让人发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