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吧?”说着,右手抱着小木盒子,左手伸出去把房玄龄右手的腕脉。
“我能有什么事儿。”房玄龄不解看着满脸怪异的房遗爱,并未收回被房遗爱执着的右腕。
“脉象是没事儿啊。可是,爹,是户部全垮了?还是皇上革了您的职?不然,您怎么破天荒的这么早回家?”房遗爱松开房玄龄的手,倒退着看着房玄龄,然后恍然的大悟的说道,“难不成您老真的中邪了?”
房玄龄满头黑线的给了房遗爱一巴掌,没好气的说道,“浑说什么赶紧回家。”
房遗爱缩了缩头,躲过了房玄龄的巴掌,笑嘻嘻的说道,“您说,娘看着您破天荒的这么早回家,会不会以为爹的饭碗让皇上给撸了去了?”
房府后huā园,房夫人正领着午睡醒来的青娘和房遗则,在后huā园乘凉。仍在婚假期间内的房遗直,暂时没事,也过来陪着房夫人聊天。
下人过来禀报说是大少nǎinǎi回来了。果然过了没一会儿,回房换了家常衣衫的萧婷婷带着贴身丫鬟红蝶,就来了后huā园。
房夫人示意莲儿和兰儿,还有红蝶和清萝,带着青娘和房遗则去一边玩去。
看着几人走远,房夫人这才问萧婷婷带着阎宛如去医馆可见着房遗爱了?
萧婷婷有些生气的把事情说了一边,更是把房遗爱傻愣愣的气跑了阎宛如的一幕,给描绘的活灵活现,最后皱眉说道,“娘,你说遗爱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宛如的心思都这么明显,他怎么还跟个木头疙瘩似的。”
“二弟还小,仍是贪玩的xìng子,所以对这些事情不上心罢了。”房遗直摇头说道。
“他还小?虚岁都十四了,也是差不多该定亲的时候了。而且宛如的条件和xìng子都不错,更难得的是宛如真的喜欢他。他怎么就不开开窍啊。”萧婷婷不满的说道。
想起阎宛如一路哭着回的阎府,想着好友伤心气苦的样子,萧婷婷心下满是对房遗爱的埋怨,扭头问向房夫人,“娘,您是不知道,宛如叫他给气的,直接从医馆,一路哭着回的家。回家之后,就自己把自己给关了起来,任谁劝都不开mén。”
萧婷婷一边说着,一边想着回头如何收拾房遗爱,好给好友出气。房遗直则是满足而又宠溺的看着自己的娇妻。两人都没注意到房夫人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