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身酒味不好。而且皇后娘娘也病了,以皇后娘娘对你小子的疼爱,你怎么也得去看看,带着酒味只会冲了皇后娘娘的病情。”房遗爱直接朝长孙涣解释道。
“皇后姑姑又病了?”长孙涣吃惊的说道,“上次好了之后,不是说注意一些应该不会这么开再犯了吗?怎么回事儿?”眼里满是关切和不解的望向房遗爱,责怪的扫了眼程怀亮。
“我昨天中午离宫沐休的时候,皇后娘娘还没事儿。”程怀亮赶紧解释道。
“这么说,是昨天午后的事儿?”杜荷说道。
看房遗爱点头后还没来得及想好怎么说,杜荷的声音就再次响起来了,“我昨天和仁贵去东市书坊的时候,听到些闲言碎语,和你那位有关,那些话该不会是穿到宫里去了,皇后娘娘的病也跟这有关?”
“什么叫我那位!”房遗爱不满的翻着白眼,从桌子地下踹了杜荷一脚,愤愤的说道。
“坊市的流言,不是说昨天就有人出面处理了吗?怎么会这么快流到宫里去?”程怀亮奇怪的问道。
“什么流言?我怎么不知道?”长孙涣来回望着杜荷、程怀亮和房遗爱三人,急声问道。
房遗爱三人交换了一下眼神,杜荷清了一下嗓子,解释道,“整个长安城的人几乎都知道你是长孙府上的二公子,皇后娘娘的内侄,怎么着都沾了皇亲的边。你想啊,碍于你的身份,事关太子的流言,又有几个人敢当着你的面说的?”
“再说,长孙大人这几天沐休,从弘文馆考完试,你小子这两三天都没怎么回家吧?一直在别院呆着?”房遗爱接口说道。
“我这不是怕我爹问我课业吗?再说了,难得放了暑休,我不也得放松一下吗?这叫劳逸结合。”长孙涣讪讪的说道。
“跟你说多少次了,他是你亲爹,难不成会害你啊?不多聊聊,怎么维系父子间的感情?有误会就解开,光躲有什么用?你不会希望将来你儿子也这么的躲你吧?”房遗爱怒其不争的指着长孙涣的鼻子说道。
“就是,我以前也跟你一样怕,慢慢试着跟我爹聊了两次,现在也觉得我爹没那么可怕了,有时候跟我爹聊到半夜还觉得意犹未尽,特别是大哥外放之后。”杜荷现身说法,道。
“只要我爹不找我比武,饭桌上跟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