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牙疼的想起小胖子李泰,浑身不舒服。”
“呵呵,我也不喜欢他,甚至有些厌恶。”杨旭低笑着附和道。
“那你当初还能自在从的跟在他身边。”房遗爱撇嘴说道,“算了,你也是有你的不得以,以及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帮他出点子整你,貌似最后出丑的人基本上都是他和围在他身边的人吧。”杨旭说道。
“不说当初了,侯栾沛说你恨我恨的要死,见了你的面,我也能理解,你恨我确实应该,不过大部分责任未尝不出在你身上,我只不过恰逢其会罢了。”房遗爱坦然的望着杨旭,说道。
“左不过是各为其主罢了。”杨旭云淡风轻的说道。
房遗爱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
“能告诉我,佩儿现在如何了吗?”杨旭费力的支起身子,急切的望着房遗爱,脸上满是担忧之色。
“皇上是个重情义的仁君,就算是要处置侯栾沛,也会顾念侯将军的面子。”房遗爱自己都觉得自己这话有些言不由衷,心下不耻的鄙视了一下睁眼说慌的自己,面色平静的说道,“而且,侯栾沛有身孕在身,皇上已经下令给她开了安胎调理的方子,让牢头小心照顾。”
“身孕?保胎?”杨旭不敢相信的看着房遗爱,直直的盯着房遗爱的眸子,想要看看他是否在诓骗自己,嘴里喃喃的说道,“佩儿昨天明明被灌了一大碗的落胎药,还留了好多的血,孩子不是掉了么?怎么会?你,莫不是骗我吧?”
“你左右不过是个将死之人,我为何骗你?”房遗爱很是理解杨旭现在的样子,不过他比侯栾沛有涵养多了,没癫狂的又哭又闹。
“放心吧,你那未出世的孩儿跟你一样命硬,打胎药都没能把他落了去,现在还好好的在他娘的肚子里。侯栾沛安胎的药方子也是皇上命我开的,一应药材都是用的上好的,你不必担心她们母子。”房遗爱说道。
杨旭眼里带着亮晶晶的水光,呼吸急促,惨白的脸上浮现了丝丝激动的红晕。
“谢谢!”杨旭真诚的道完谢,力不遂心的躺在了床上,深呼吸这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
“你要谢就谢皇上大肚吧,我不过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