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怒火的拎起李泰的衣领子,吼道,“公主是没用的女人?那你的嫡亲姑姑,平阳昭公主算什么?啊?为了大唐基业,平阳公主不输男儿,只身犯险,深入敌区,为太皇入住天下拉拢盟友,扫平障碍!这,在你眼里都是无用的?”
“不说平阳昭公主,就说比你还小的合浦公主,为了救皇上,小小的孩儿只念父恩亲情,不顾自己的生死,生生替皇上挨了一刺!这又算什么?啊?”
“公主无用?最起码平阳昭公主出生入死,救了黎民百姓!最起码合浦公主舍身救父,让皇上龙体不至受损,间接稳固了朝堂!而你那?有用的魏王殿下?你,又为大唐做了什么?”
“驸马好歹也是与大唐有用之人,不说你的嫡亲姑夫柴绍将军,还有段将军、窦将军几人,浴血奋战巩固边关。就是这最没用的我房遗爱,好歹也凭着一身不中用的医术,和太医们费心的调理着长孙皇后的身子,让皇上不必为后宫烦心!”
“退一万步说,驸马是狗的话,嫁给驸马的公主是什么?皇上又是什么?你魏王殿下又是什么?”房遗爱心平气和的说道,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松开魏王李泰的衣领,还顺便好心的帮李泰理整理着被自己抓乱的衣衫。
李泰此刻也已经冷静了下来,额上冒出了冷汗,显然也意思到了自己之前恼怒之下出口的话很是不妥,若是传到京城,得罪那些个驸马倒是没什么,只怕一直尊重在意平阳姑姑的父皇,会让自己没好果子吃!
冷冷的望着神色恢复如常,却不肯示弱的直盯着自己的房遗爱,李泰心下满是恨意,却面色发白的说不出话来。
柴绍听了房遗爱怒声责问的一番话,心气渐渐的平了下来,有些不待见李泰,同时也有些好奇说话的人,听着声音挺年轻,听话音显然也是驸马身份。
柴绍松开了柴英搀扶的手臂,无视了门旁目瞪口呆不知该如何反应的小厮,转身抬步进了发生争吵的东跨院。
好嘛,满院子中间就站着四个人,面色发白的华服少年自然是李泰,李泰对面负手而立的壮实少年显然是之前说话的人,在壮实少年身后不远处立着的两个小厮一般打扮的少年,两人身上都显狼狈,想来应该是壮实少年的人。
两个小厮,其中一个柴绍倒是有些印象,记得好像是战场上替李泰挡箭少年的随从。只是,他看李泰的眼神有些怨怼,这让柴绍有些意外和不解。
至于其余的人,柴绍扫了一眼,贴墙努力减低自己存在感的不在少数,地上趴着、躺着、跪着的人也不少,脸上的表情虽然难受,却没人敢吱声。
自己进来,这些人看到,却没人敢出声提醒,而李泰这是专注的跟壮实少年瞪眼,也没看见自己进来,壮实少年主仆三人背对着自己,且是在气头上,显然也没听到自己的脚步声。思及此,柴绍不得不轻咳一声,对望的两人,告诉他们自己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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