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只不过是大海碗的半碗,而已。
清河公主那边早就让淑儿送去了解酒的药,所以,这半大海碗,房遗爱和杜荷灌得很是放心。
闹腾完洞房之后,程怀亮使了个眼色让房遗爱最后出去,显然是有事要问。
房遗爱和杜荷两人磨蹭在闹洞房人的最后才出去。
在房廊下等了一小会儿,就见刚才还醉醺醺的程怀亮生龙活虎的出了来,神秘兮兮的拉着房遗爱和杜荷两人来到暗处,问向房遗爱,“公主想让我问问你,当年你拿她金钗上的金叶子干嘛使了?”
“过去那么长时间了,我不记得了。”房遗爱摊手说道。
“你就当可怜可怜哥哥,若是得不到答案,公主说了,我今晚就得睡地板。”程怀亮双手合十,可怜兮兮的望着房遗爱说道。
“得了把你。”杜荷嗤之以鼻的说道,转而看向房遗爱,说道,“话说,我也很好奇,那么多的金叶怎么就那么莫名其妙的没了?你干嘛使了?”
“你确定你想今天知道?”房遗爱笑看着一身喜服的程怀亮,问道。
“那个,”程怀亮咽了口唾沫,看着房遗爱的样子,迟疑了一下,想想今晚上的性福,一咬牙,还是点了头,“想!”
“也没什么,只是用薄而锐利的小小金叶截断了他们的精线而已。”房遗爱说道。
“等等,能直接说后果吗?”程怀亮问道。
“意思就是说,他们几个可以有正常男人的性福生活,但是,这辈子怕是都不会有自己的子嗣了。如此而已,就这么的简单。”房遗爱说道,感情像是再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当然,对房遗爱来说也确实是无关紧要的事情。
程怀亮和杜荷闻言,恶寒的看着房遗爱,不自觉的捂住了自己的小腹。
“还如此而已?*,这也叫简单?!”杜荷翻着白眼的说道。
“你小子真狠!不过,我喜欢,竟然想要调戏我老婆,就该让他们断子绝孙!”程怀亮哥俩好的拦着房遗爱的肩膀说道,一身的酒气直冲房遗爱的鼻子。
“侯赞军和宝林这两年写给我的信,信上说的情况你们又不是不清楚,对这种扶桑倭人,我觉得没直接要他们的命,就已经是我格外仁慈了!”房遗爱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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