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在这男尊女卑的世界里,一个连自己的手足兄弟都能暗害的人,房遗爱又如何能相信,他会真的沉浸在虚无缥缈的爱情里?所以,不得不给萧婷婷留条退路。
虽然不相信,却仍旧幻想着房遗直和萧婷婷真的能够因爱而美满的携手一生,所以,房遗爱刻意的回避着两人的消息,当然,是因为相信房玄龄会始终观注房遗直,这才放心的没去管。
房遗直做事,竟然能够避过房玄龄的查知!这很是出乎房遗爱的预料。
后来想想也不难理解,房遗直一直儒慕敬仰房玄龄,房玄龄的有些手段习惯,他的对手和朋友或许不能完全的了解,可是身为含金量最重的房家嫡长子的房遗直,却可以在多年的生验中,一一觉察。
失笑的摇摇头,房遗爱觉得自己虽然在大唐生活了这么多年,有些想法还是太过天真了。
灵堂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一阵冷飕飕的寒风肆无忌惮的吹进来,饶是房遗爱早已不惧寒暑,也忍不住在猛然的寒风中打了个机灵,收回了游走的心绪。
在白烛被风吹的几乎湮灭的微弱光亮中,房遗爱眯着眼睛适应了一下黑暗,望向开门的方向,眉头微皱,有些不悦的说道,“半夜不睡觉,怎么跑这来了?不知道你身子最好不要受寒吗?”
语声严厉,其中的关切更浓。
房遗爱等来的不是房遗直的鬼魂,而是房遗则有些抽高的身影。
房遗则讪讪一笑,伸手抬脚,将身后洞开的两扇门重新闭合,走到房遗爱身边,大方的叫了声“二哥”。
见房遗则摆明了不会走,身上穿的还算暖和应该不会冻着,房遗爱这才狠狠的瞪了房遗则一眼,随手将旁边空余的三个蒲团摞在了一起,这才放房遗则坐下。
房遗则朝房遗爱笑笑,将怀里抱着的两瓶酒塞到了房遗爱的手里,说道,“我先给大哥上柱香。”
即便是有过伤害,相同的血脉依旧存在,人既然已经死了,有些事情即便在意,也赶不上生前。
对于房遗则的话,房遗爱没有任何的非议,平淡的接过酒,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房遗则上过香之后,坐在房遗爱身旁,两兄弟一人一瓶酒,围着暖烘烘的碳盆,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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